“她有病吧。”夢姑也不管沈落雪臉色好看還是不好看,她直接就說了。
我這會兒不好評斷,沈落雪是我的合作夥伴,我自是不能得罪她的。
何況自從非洲回來,曹放負傷了,沈落雪的辦事風格總是讓我猜不透。
這會兒我喊了東子,讓他去把村子裏的人都集中過來。
東子聽說那桌子上麵的紅太陽是要分給大家的,他心頭自然高興的很。
我這會兒坐了下來,白麼也是瞄著我。
“鬧這麼大動靜,你這是幹嘛?”
“當然是分錢給大家。”
很快,東子就把村子裏的大家都給叫了來。村民一看到白麼家中那堆積的紅太陽,一個個都紅了眼。
尤其是東子的媽和幾個村婦:“薑鬆,這都是分給我們的。”
“對,桌子上麵的錢都是給你們的,你們看著辦,自己分一分。”
由東子媽帶頭,每個人家中都分了一萬塊。
而桌子上麵還留下了三萬塊,自然是給村長家的。
白麼這會兒盯著錢,瞄著我:“你這小子,又在搞什麼貓膩。”
“什麼都沒有。”
我這會兒又把曹放推到了白麼麵前:“師父,你給瞧瞧吧。”
白麼盯了曹放,他手都還沒有搭在曹放的手上,就一連搖了好幾個頭。
“大夫,你是覺得我這病治不好了。”
“難啊。”
曹放又給白麼說了他這傷病的經過,然而說到情深之處,他都要掉血淚了。
早知道會落下這麼嚴重的毛病,當時他就不會答應朱靈均,參加她的對賭協議什麼的。
結果錢是有了,可是這命也快丟了。
“大夫,我舅舅這病就沒法治了。”沈落雪這會兒安靜的坐了下來,安靜的問著。
她的媽早就死了,也就剩下了曹放這麼一個親舅舅,如果連他都要舍她而去,那麼她真就要是孤家寡人了。
沈落雪是堅強的,平常也很少落淚。可是這會兒,我看見她眼眶都紅了,我的心裏就像是紮針一樣疼。
夢姑瞄著我,這會兒她心頭不爽,是沈落雪要死舅舅,又不是我,我傷感個什麼勁兒。
夢姑伸出手來,朝著我的耳朵猛地捏了一把:“你嚎什麼,我爺爺又沒有說他必死無疑。”
“這麼說還有希望了。”沈落雪把目光又盯到了夢姑臉上來。
“這就得看薑鬆了。”
“我。”我瞪大了眼睛瞄著夢姑,我是跟著白麼學醫不久,不過我也隻是學了一個粗淺的皮毛而已,我可沒有那麼厲害的。
“我爺爺讓你每天練習的拳,你可每天都練。”
“練的。”
“那就好,等你的拳法到家了,不僅可以治療你的病,也可以治療這個老頭的病,”夢姑認真的說著。
曹放瞧著夢姑,這小姑娘還真是不太會說話,他還不是很老,可是這小姑娘居然稱呼他老頭。
他這會兒還沒有病死,就先給氣死了,這姑娘說話當真就那麼直吧。
一聽到我練習拳可以治療曹放的病,沈落雪立馬就來了精神了。
這會兒她非要拉著我到院子裏,還非要我打拳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