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東子兩個都被秦梅這搞笑的樣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夢姑這會兒拉了我,朝著白麼的屋子去了。
白麼一本正經的躺在床上,這老頭越發生的怠惰了。大白天的躺在床上睡覺,這是修仙呢,還是怎麼的。
見我這樣瞄著他,白麼看我的眼神不是很爽。
他盯著我,問:“你這拳打得怎麼樣了?”
“沒什麼效果。”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不行,你要堅持,你可是我白麼的徒弟,別辱沒了你的師門。”
就我一個徒弟,還是被強迫的,還師門呢。
我不爽的回懟了白麼一眼。
夢姑見勢頭不對,她立馬拉著我的手從白麼屋子裏出來,連半刻都不敢多呆。
白麼把自己弄得像鬼似的,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屋子裏搞什麼飛機。
算了,我也懶得管他了。
雖然我名義上是白麼的徒弟,不過我是自由的。
我從屋子裏出來之後,夢姑這會兒又拉著我到了種植藥草的那塊地裏。
我曉得,我大概又要被當成農夫了。
夢姑將一把鐮刀遞給了我,讓我和她一起在這塊地裏除草。
我拿了鐮刀,走到地裏。我被一株長的特別妖異的藥草吸引住了。
這草長得就跟秦梅那個婆娘一樣,妖妖調調的,看了讓人心驚。
我拿著鐮刀,準備去割掉這一株藥草,夢姑馬上過來拉住我的手:“別動。”
“啊。”我一臉驚奇的盯著夢姑。
“這就是用你血養成的草,它遇血而生,以血養之,得日月精華而成,是一株神草。”
我瞧著它,怪不得,長得像妖精似的。
說實在的,我是瞧不上這嬌氣的藥草的,就它一株獨霸一方,將土壤裏的養分都吸了去,這樣旁邊的藥草還怎麼長麼。
不過我見夢姑這麼精心的伺候它,我也不好再將它拔掉,何況它還吸食了我不少的血。
我瞧著這妖草,說不定這妖精似的草,真的能治好我這怪病。
我小心翼翼的伺候這一株藥草,將它四周的老葉拔掉,我已經這麼小心翼翼了,可是那藥草居然還是刺破了我的皮膚,瘋狂的吸我的血。
我這一下,又被那藥草喝了不少的血,真是白虧了一波血。
夢姑見我喂了妖草的血,也不生氣,她這會兒把我的手拉了過去。
她將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嘴巴裏,我這會兒心裏頭怪怪的,我瞧著夢姑那水蛇腰,削肩膀,柔柔弱弱的,我竟還生出想要去撲她的心思。
我果然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壞胚子。
我被夢姑吸了手指,我故意的發出:“啊啊啊啊”的叫聲。
這聲音魂牽夢繞的,叫得夢姑都有些不好意思。
“小聲點。”
“怎麼,被哥哥我叫的春心動了。”
“動你個大頭鬼。”
夢姑伸出手來,發了狠的捏著我的鼻子,她抬起另外一隻手來,用力的猛一推我,我頓時就像大蒜一般,栽到了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