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袋耷拉在門框上,腦袋火辣辣的疼。
跟著東子來的村民都驚呆的盯著我,覺得我的力氣也太大了,就那麼輕輕的一碰,就把東子給幹了。
然而我其實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隻是他喝醉了暈了而已。
我見到了村民的臉色,他們似乎是把我當作牛鬼蛇神了。
“喂,我可沒有打他,他自己倒地的。”我擺手說著,我並不想攤上這樣的麻煩事情,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和東子搶女人,這個鍋我薑鬆絕對不背。
倒在地上的東子摸著腦袋,又站了起來。
這家夥人小腿短,他爬了起來,又想要抓我的衣服。
“薑鬆,你這個禍害,你說說你是怎麼把夢姑妹妹給禍害了的。”
我一把推開了東子,這家夥一個不穩,又踉蹌的坐在了地上,一張黑黑的臉,紅撲撲的,他趁機打了一個酒嗝,這臭氣暈暈的,他這會兒活脫脫的一隻懶蛤蟆。
隻是這隻懶蛤蟆大概是想吃天鵝肉沒有吃著,就領著村民們到了我這裏,想找我的麻煩。
他這會兒黑瘦的小手微微的抬了起來,指著我說:“你說,你是不是幹了夢姑妹妹。”
“沒有。”我攤開雙手急忙說著。
我薑鬆可以不要臉,可是也不能汙了夢姑妹子的名聲。
“我都看見了,中午的時候夢姑穿著你的汗衫出去的,你們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個木屋,她還穿著你的衣服出去的,你還敢說你和她沒什麼。”東子這家夥坐在地上撒潑打混起來,他簡直就是混子的模樣。
我盯著東子,猛然明白了東子的心思了。我盯了他兩眼,這個歪瓜裂棗的,還打起了夢姑妹子的主意,就他這樣的懶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他配嗎?我不由的笑出了聲音來。
這會兒酒醉的東子,趴在地上打滾的更加厲害了。
仿佛我今天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不打算放過我。
我一臉尷尬的盯著東子,該怎麼解釋我和夢姑之間事情,還給夢姑妹子一個清白。
這東子就是一個混子,怕是我解釋的多了,隻會越瞄越黑,他再添油加醋的,夢姑妹子就別想著嫁人了。
這裏是古老的村子,我當然曉得人言可畏的道理了。
我握緊了拳頭朝著東子的臉上正準備著打去:“你汙蔑我可以,可是你汙蔑夢姑,看我不打爛你的狗頭。”
我的拳頭剛到了東子的頭上,就被人給阻止了。
“薑鬆,你還想不想在這裏養病了。”
我循聲望去,就見到了夢姑穿著藍色的百褶裙到了我的跟前。她的小手趁機抓著我的大手:“還不放下。”
“哦。”
村子裏的人朝著夢姑看了一眼,見她為我一個外鄉人說話,一時間唏噓。
夢姑此刻的態度不是擺明了她和我薑鬆有一腿。
“夢姑,你真的和這小子有一腿。”
夢姑攤開手:“怎麼可能,這小子病了,她根本不能睡女人。他又怎麼可能欺負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