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五六步,當我越過一塊石岩邊時。忽然一條黑影無聲無息跳出,對著我,就是一軍剌。
我寒毛直豎,連忙橫臂擋刀,於是這一剌就剌在了我手臂上。直接剌穿了我臂骨,疼是不疼,僅隻是手臂在嘎吱作響的時候,我覺得半邊身體都麻木了。
黑影是一個高鼻深目的歐洲人,身架極大,手長腳長,一刀剌穿我手骨後,立即後撥,準備再給我一剌。
我此時半邊身子都麻木了,想反抗,但已經沒了什麼行動力,但就在這一刀將將剌在我胸口上時,嘣的一聲脆響,當麵的歐洲人整個腦袋爆開,那衝擊力,使得剌下的刀也猛的往後退開,我算是命大福大的撿回了一條命。
隨後,我就躺在了石岩邊,捂著手臂傷口,呆呆的等著事情結束。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印證了朱靈均的判斷,極像是一部國產抗日神劇。正因為像極了神劇,所以我這裏,反而沒有多大感覺了。
畢竟我同朱靈均的動作,鬧得極大,藏在石群中的曹放、東波藍馬早就在密切觀注了,可以想象,當他們發現敵對方戰力迅速下降時,他們那邊,在策劃著怎麼反攻。
反攻的機會,就在我傻不要命的衝鋒時,其實就已經成立了,更是隨著朱靈那裏,連接兩槍,帶走敵方兩條生命後,出擊時機,已經完全成熟。
刹那間,石群那裏動了起來,無論是負傷的也好,中國人,巴基斯坦人,全都衝出,殺機滔天,轟轟轟地不斷開槍,不斷散開,在短短的時間內,形成了攻勢如潮。
他們要一鼓作氣,在敵方的拚死之心還沒有形成前,就狠狠的遏製下去!
一時之間,無論是負隅頑抗的歐洲狠人,還是舉起了雙手想投降的弱者,都亂了節奏。在直觀印象中,他們敗了,敗得很徹底,
特別是那些負隅頑抗的歐洲狠人,他們既要防範從石群裏正麵衝殺出來的我方人群,又要防範朱靈均在後麵打出的狙擊彈,這對於他們來說,無論怎麼閃避移位,每一記槍鳴過後,還是有一名同伴倒下。
在兩麵受敵的條件下,想防範一個優秀狙擊手,實是太為難為他們了。隨著三個歐洲狠人先後倒下,大家驀然發現,反抗的槍聲,已經沒有了。
剩下的那些歐洲人,無一例外的,全都是雙手高舉過頭,等待著被俘虜。
在歡呼聲響成一片的時候,我捂著手臂的傷口,身體顫抖得極厲害,之前的手骨被剌穿,隨著時間推移,痛到扯心裂肺的恐怖,這才表露出來。
“幸好,馬上就可以回去治療了,不然要疼死我啊”我哭喪著臉,盼望著能早一點回去。這個時候,朱靈均走了過來。
“薑鬆,這一次,多虧有你了。”
她的聲音依舊冷淡,提著一杆狙擊槍站在那裏,黑衣、黑褲,冰冷得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
但我在看向她時,目中卻是滿滿的火熱。
“珠珠,我的一千萬?”
“放心吧,少不了你一分。但我想提醒你的是,隨著對方的全麵戰敗,我方的被俘人員,馬上就能釋放出來了,比如說,王鷹。”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
王鷹?
踏馬的,他出來了,我的彌天大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