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捏緊了拳頭,在心中狠狠地發下誓言:為了自由,也為了回國,奶奶的,我拚命就是!我拚起命來連自己都害怕!
我咬牙切齒,在心中狠狠給自己打氣。
在這一刻,與其說是我想和彎彎,或者曹放見麵,還不如說,我是被朱靈均剛剛翻臉無情的樣子給刺激到了,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這個地下建築。
“我要變強!我要指哪打哪!”我喘著粗氣,下定了決心,立刻就順著繩索爬到了第三層,立即趴臥在機槍後麵,紅著眼練習起來。
雖然,我對於被朱靈均強留在這裏練槍,很是不爽,可我骨子裏,也是有一股傲勁,更有一股狠勁的,打上小學起,我就是個不肯服輸的人。要不然,我也不能憑著這一股狠勁,考上大學。
此刻我發起狠來,借助著熊鞭的加成,玩了命的堅持,不去管食指上越來越受不了的疼痛,也不理會身體要被震散架的嘔吐感,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這裏漸漸的,越打越準起來。
雖然還沒有做到指哪打哪的地步,可在幾十米之內,差不多也能一槍一個準了。
但這還不夠。
我需要,百米之內,指哪打哪!
於是任憑著食指流血,身體酸痛麻木,我心中的狠意始終不減,直到眼睛發黑,看東西都是花的時,我才倒頭睡上一個小時,鬧鈴一響,我又爬起來繼續練槍。
重複,再重複,枯燥的練槍中,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整整五天,我對自己的狠,已經到了極限,除了吃喝睡一陣之外,我什麼也沒有去想,也什麼都顧不上,隻知道玩命的練槍,再練槍。
第六天時,我再次瞪著血紅的眼,點擊目標時,忽然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突然感到腦中一陣清涼,平常的腦海嗡鳴聲,猛的消失了,眼中所見,一切都清楚異常,就連酸痛的手指,也穩定無比。
我一槍擊出,砰應聲中標。
繼續扣擊,砰砰聲中,眼中盯著哪一個目標,槍管微調,總能應聲而中。此刻的我,心神在這麼多天的疲憊中,已經麻木了,沒有歡喜,也沒有別的情緒,隻知道繼續定下靶點,然後一槍打出一個洞。
哪怕是把剛剛的洞,再補上一槍,在這一刻,也能完成。
與此同時,我的腦神經此刻異常清晰,分明地判斷出了,如此的點擊,代表著,我已經打破了找不到槍感的桎梏!
更代表著,現在就算把我投放到真實戰場裏,也沒有任何一個士兵,敢把我當菜鳥看待了。因為現在的我,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殺戮機器了!
當然,目前的這種狀態,並不容易一直保持,或許等到我大睡一場後,醒來時又回歸到了菜鳥狀態,這個很有可能。
可是,既然已經觸及到了,而且是憑實打實的汗水摸索到的,那麼有了這種經驗底子,我相信,假以時日,我必定能憑借這份感覺,早晚如蛻變一樣,達到指哪打哪。
於是我默默的站了起來,披頭散發的仰望向地麵——
現在,也該是我出關,去見一見沈落雪、彎彎、曹放的時候了。
終於是我薑鬆,可以堂堂正正,去見你們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