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套很有壓迫力的製服,我這裏,天生就有些敬畏,於是立即乖乖的站了個僵直,一動不動。
那三個混混也是態度一變,其中一個馬上道:“警官,他打我們,他喝了酒後,拿起灑瓶子就砸我們,我覺得,他肯定是個在逃犯”
靠!有你們這麼顛倒黑白的?
我憤怒,抬起頭來就要為自己的正義伸冤,誰料我才一張口,那個才下車來的男人就猛地返身看著我,眼神威嚴不說,更是掏出了手槍,一槍托,就砸在了我耳門上,讓我頓時就懵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對方已經跨步上前,一下把我的手扭住,惡狠狠道:“老實點!”
我憤怒,我鬱悶,我鬧不明白,這個警官為什麼一來就把當成壞人對待。此刻,那三個混混在用得意又嘲諷的目光,輕蔑地看著我,仿佛在說:“小子,憑你也配和我們鬥?你吃屎吧你!”
我看著這種目光,臉羞成了紅布,可是心中再有憤怒,我也是壓製了下來。因為,擒著我手臂的是一位警官。
我自認為我還是一個守法好公民的,既然是守法好公民,那麼,我當然是不可能和一位警官對著幹了,他要擒我,那就擒吧,等到說開了,放我回家就是。
於是我主動放鬆了身體,被反推著,生平第一次,坐進了警車裏。
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然後我又來了個生平第一次,被戴上了手銬,腦子懵懵中,首次,走進了派出所。
到了這裏後,其實,我的心也是不怎麼慌張的。畢竟在燒烤攤旁邊的小打小鬧,每個月不發生上幾起,那才是不正常。
以前我認識的同學裏,就經常出現這種事,聽他們說,被教育了一下,然後,罰點錢了事,沒有什麼大不了。
所以我現在,也是抱著這種心態的。
誰料,把我帶到這來的那個威嚴男人死死地盯了我一會後,竟不理我了,轉身出了屋子。
屋內,隻剩下一個戴著手銬的我。
大約兩分鍾後,從門口進來了兩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都身著公服。
這兩位進來後,古怪地打量了下我,然後把門一關,其中一個對我笑說:“小子,你膽子夠肥啊!”
“什麼?”我正想陪笑詢問,就見這人把臉一板,吼道:“趴下。”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叫我趴下,但還是依言趴下了。
緊接著我就知道他為什麼要我趴下了。
靠!這龜孫子要我趴下,是方便他用電棒抽我屁股。
隨著狠狠的重抽,我在心裏狂怒,“孫子,這麼點小事,你們用不著這麼大做吧!媽呀!痛死我了!別打了,要忍不住了”
第一下時,我痛!但我能麵不改色。
第二下時,痛,卻已經呲牙咧嘴。
第三下時,痛到了骨子裏,我悶哼出了聲。
第四下時,我再也忍不住,慘叫。
然後是第五下,第六下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抽,隻知道,當我連嘶吼的力氣都叫不出來時,瘋狂的抽擊,終於停止了。
我癱軟在了地上,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這個時候,那個一直站在一邊的青年,用腳尖把我的下巴跳高,他看著我笑了笑:“小子,記著點,別惹不該惹的人!”
我茫然看著他,心中,卻在思索——
我惹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