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妻子嗎?”磁性而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孫牧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妻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如果她不主動惹別人,別人是不會打她。
在梨花村,沒人敢惹她,那是因為有他給她撐腰。
在外麵就不一樣了,誰還買他的帳。
“你們這兩個居心不良的騙子,還想挑撥離間。”朱四妞先聲奪人,想從氣勢上打倒敵人。
“我們向你問路,你卻喋喋不休地詆毀沈大夫,說他醫術不行,人品不行,最可惡的是你還罵我姑姑是狐狸精。”無痕毫不留情地揭露朱四妞的醜惡嘴臉。
朱四妞見事情暴露,他眼珠子一瞪,哼了哼:“他醫死人難道是假的嗎?”
“就算他醫死人,也不是故意的,我們每個人都有失誤的時候,我們不能因為一次失誤就否定一個人。”
無痕跟朱四妞講道理,朱四妞那得聽的進去:“陶金芸那個賤貨,自己在外麵勾引野男人不說,還把野男人招進村子,害我被打。”
啪啪幾聲脆響,朱四妞先後挨了四五個響亮的耳光,第一個打他的人是無痕,後來打她的人是吉氏。
“我家芸兒清清白白,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吉氏真的生氣了,她想也想就打朱四妞兩耳光。
“相公,他們打我。”
朱四妞的臉被打得發腫,她哭著告狀。
孫牧很心煩,他攤上這樣的妻子,真是倒黴。
“你辱罵他人,活該被打。”
孫牧早就有了納妾之心,他跟朱四妞成親十幾年,每天都在吵。
這樣的日子他也受夠了。
“孫牧,如果你不想失去裏正之位,就給我管好你妻子。”南宮晟犀利地看向孫牧,孫牧被他看得直打哆嗦。
“公子請息怒,我立馬帶她回去。”
“孫牧,你太窩囊了,你沒看見他們打老娘嗎?”
丈夫沒有維護自己,朱四妞非常生氣,她凶神惡煞地瞪著南宮晟:“臭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打了老娘就可以不負責嗎?”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公子是誰。”一把亮蹭蹭的玄鐵劍閃電般探出,直指朱四妞的喉嚨,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不是兄弟嗎?怎麼變成主仆關係了。
“大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朱四妞的聲音抖得厲害,她被嚇壞了,她擔心對方會一劍劈死她。
“公子息怒,內子不懂事,惹惱公子,還望公子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孫牧過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敢斷定麵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滾!”一個冰冷的字符來自南宮晟的口中。
孫牧小心翼翼地移開架在他妻子脖子上的劍,拖著他妻子趕緊離開沈家。
“你們是什麼人?”
沈立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個人大有來頭。
“沈大夫不必害怕,我的劍隻殺壞人。”無痕收起劍,端起之前的茶盞喝茶。
吉氏和她丈夫一樣吃驚,過了會兒,吉氏幽幽開口道:“你們連真實姓名都不肯透露,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們。”
“沈大夫還記得三十多年前的白水河大戰嗎?”南宮晟坐回原位,優雅地品茶。
整個南奇國的人都知道那場大戰,那場大戰不僅損失慘重,還奪走帝後剛出生的女兒,這家夥提起那場大戰,莫非莫非芸兒是......
“既然你們能找到這兒,想必對我們已經做了詳細的調查,有些話我就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