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晴沉默了幾秒說:“你就是很見不得我被人欺負。”
饒誠飛一臉緊張的表情看著蘇小晴道:“那我一定打傷過人的是吧!”
蘇小晴身子搖晃著說:“打傷過,但是都不嚴重的。”
饒誠飛又是質疑的眼神看著蘇小晴道:“是嗎?”
蘇小晴笑笑說:“是的,你不用太操心了,再說那些人都以為你死了啊!”
這時,一位男服務員用托盤端著四杯咖啡敲了敲這單間的門,然後輕輕的推門而入。
嶽露坐在春季的對麵,看著她很認真的說:“你可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
春季微笑著說:“知道啊!”
嶽露又很嚴肅的看著春季道:“那你可想好了?”
春季說:“是。”然後從一個黑色的皮子包包裏掏出一包女士香煙,用打火機點燃,吸了幾口,看著嶽露道:“我以前就做過,我很清楚這行。”
嶽露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如此溫柔的女人,居然接觸過這行,真的證實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抖量。
春季一看嶽露這吃驚的表情,就知道嶽露覺得自己以前接觸過這行,覺得很不可思議。
春季熟悉的吐著煙圈,看著嶽露道:“我想你可能接觸這行沒多久吧!”
嶽露驚訝的看著春季:“你怎麼知道?”
春季抽著煙,淡淡的笑了幾聲說:“我接觸這行這麼久了,能看出來的。”
嶽露看春季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便問:“我看你現在也不大啊!你多少歲就接觸這行啊!”
春季彈了彈煙灰,喝了一口咖啡說:“我初中畢業的時候就出社會了,那時候才十七歲。”
嶽露也喝了一口咖啡,說:“那時候你夠小的。”
春季一臉深沉的說:“也不小了,我現在都二十五了。”
嶽露“啊”了一聲:“什麼?你二十五了,怎麼看上去像二十歲左右呢?”
春季笑笑說:“是嗎?”
嶽露說:“是啊!沒騙你。”
春季又吸了一口煙,然後從煙盒裏掏出一根煙遞給嶽露說;“你也燒一根吧!”
嶽露尷尬的笑道:“我不會燒。”
春季一下子皺緊了眉,說:“你居然不會抽煙?”
嶽露說:“真不會抽?”
春季說:“這多沒趣。”說著把這支煙硬賽給了嶽露。
嶽露推辭著說:“我真不會啊!”
春季大聲道:“不會,就學著燒唄!”
嶽露覺得抽煙為何非要說燒,便看著春季道:“抽煙就抽煙吧!幹嘛非要說燒呢?”
春季歎息了一聲說:“哎,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饒誠飛喝了一口咖啡,又看著蘇小晴問:“以前的我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蘇小晴又點燃了一根紅塔山,吸了一口說:“你啊!雖然外表看上去很斯文,但是你的脾氣可不小,動不動就愛生氣,但是生一會氣就好了,就跟我一樣。”
饒誠飛“哦”一句,摸了摸腦門說:“那是不是因為你被人欺負,我跟人家動手了,然後我就和人家打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就失憶了,是這樣嗎?”
蘇小晴點了點頭,說:“是這麼回事的,就是因為以前我和景風吵架,你來幫我出氣,結果說著、說著就和他打了起來,或許後來他一衝動,就拿武器將你打暈了,見你後腦勺流血了,以為你死了,就去找麻布口袋準備將你屍體帶出去給埋藏起來,但是當景風找到麻布口袋,回來的時候,卻見你不見了。”
饒誠飛說:“原來是這樣的,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情,後來我帶著傷去醫院了,醒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為了找回我的記憶,就去網上找資料,希望能幫我恢複記憶,沒想到我一次登錄扣扣,和海雅燕一次閑聊,便這樣認識了。”
蘇小晴一隻手放在桌子上,用指拇敲擊著桌麵說:“看來你還挺幸運的。”
海雅燕也喝了一杯咖啡,看著身邊的饒誠飛說:“你放心了吧!你以前並沒幹過什麼壞事的。”
蘇小晴嗬嗬的笑了兩聲,看著海雅燕道:“我以前還以為你喜歡歐凱川呢?沒想到還對我表哥挺有味口的。”
海雅燕說:“歐凱川完全是個混賬,有個好好的技術,四肢健全的還去做小白臉,我現在跟他連朋友都不是了,因為我看他現在也沒有把我當作是朋友。”
蘇小晴很嚴肅的說:“這種男人不做朋友也罷,但是有些人啊!卻為了他連尊嚴都不要了,以為用那種方法賺到錢,就會讓歐凱川回到她身邊嗎?完全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