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晴說:“我再打電話問問。”就在蘇小晴準備給李彪打電話的時候,李彪和嫣沫月終於趕來了。
當李彪出現在曲岩麵前的時候,曲岩的那雙眼很濕潤,這兩個相隔二十幾年沒有見過的愛人,看到彼此的時候,眼睛都很濕潤。
現在的曲岩雖然沒有了當初的傾國傾城,但那女人的成熟韻味卻有了,雖然她保養得很好,但在眼角也有著輕微的魚尾紋。
李彪還是和當初一樣的帥氣,因為畢竟男人四十幾歲,正是一枝花。
李彪走進曲岩說:“岩岩,你這是怎麼了?”
蘇小晴站起了身,看著李彪說:“我媽媽就快走了,就是想見你最後一麵。”
伍波見蘇小晴站起了身,也起身,走去蘇小晴身邊,安慰著她說:“你別傷心。”
嫣沫月見李彪看曲岩的眼神那麼深情,又看了看蘇小晴覺得她跟那個曲岩有些相似,便猜測:“蘇小晴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難道這李彪是蘇小晴的父親嗎?”
蘇小晴感覺嫣沫月在看著自己,便走了過去,看著嫣沫月很真誠的說:“上次謝謝你救了我。”
嫣沫月笑笑說:“你居然是彪叔的女兒?”
蘇小晴搖搖頭說:“不是,隻是彪叔是我母親最愛的一個男人。”
嫣沫月不明白這是怎麼一件事,也沒有再多問,隻是看蘇小晴的表情,就知道她很傷心,因為那兩行淚還在臉頰上長長的掛著。
伍波見蘇小晴哭得那麼上次,從褲兜裏掏出一紙巾,還替蘇小晴擦著眼淚。這讓嫣沫月感到很嫉妒,因為自己哭泣的時候,也從不願讓人看見?也不知道伍波到底會不會替自己擦淚。
曲岩在生命即將垂危的時候,被李彪那麼摟著,她就靜靜的躺在李彪的懷裏,一隻手很無力的摸著李彪的手說:“親愛的,我們終於見麵了。”
而李彪隻是知道曲岩是為了自己而嫁給蘇錦,但並不知道原因,便問:“岩岩,為何你當初要嫁給蘇錦那個沒人性的家夥,這幾十年來,我想他對你一定不好。”
曲岩咳嗽了幾聲說:“因為他想暗殺你啊!這麼幾十年來,我忍受了一切,還好,他遵守了詻言,沒有找你麻煩,但卻苦了我的女兒。”
李彪這才明白為何見到蘇小晴的時候,覺得她跟曲岩有些相似,原來是曲岩的女兒。
李彪的眼睛很濕潤,因為他們離別這麼久,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沒想到這居然是見曲岩的最後一麵,這讓李彪感到很痛徹心扉。
曲岩淡淡的說:“不用了,我是得了肺癌晚期,已經沒得治了。”
李彪緊緊的握著曲岩的手說:“你怎麼會得肺癌?”
曲岩看著李彪,很虛弱,很小聲的說:“因為,我這麼多年一直過得很憂鬱,他動不動就打人,也打我女兒,後來我女兒離家出走,他就將我囚禁起來,不讓我聯係到她;當我女兒回來的時候,他卻找了一個和我女兒差不多一樣大的女人結婚,而那個女人總是笑裏藏刀的,我就差點沒有熬到最後了,在臨時的時候能見你一麵,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希望以後你能幫忙照顧一下我女兒,她需要關愛。”
李彪的眼淚已經落到了曲岩的臉上,抱起了曲岩說:“岩岩,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嫣沫月見李彪抱起了曲岩,鑽進了車內,喊著蘇小晴和伍波,幾人也一起上了車。
伍波坐在了正駕駛位置上,李彪說;“快點去醫院。”
曲岩卻說:“我不要去醫院,去醫院也是沒有用,我們去我們第一次相見的那個地方吧!那裏好美,好美。”
李彪連連點頭說:“好,那開車去《帝秀花園》。”
蘇小晴坐在李彪的身邊,緊緊的握著曲岩的手,一直流著淚。
嫣沫月坐在伍波的身邊,說:“伍波,開快點。”
伍波點了點頭說:“你們都做好了。”說罷,踩著油門,迅速的將車飛馳在馬路上,這就趕去《帝秀花園》。
曲岩的視線不離開李彪和蘇小晴一眼,看著李彪說:“親愛的,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當初我懷第一胎的時候,是在蘇家,我害怕,便把我們的兒子給做了。”
李彪緊緊的抱著曲岩說:“你別那麼說,我一定會去找蘇錦那個死老頭算賬。”
曲岩很著急的說:“你可別去送死啊!小晴還需要你的照顧,我走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晴了。”
李彪說:“岩岩,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兩個女人就是你和她了。”
曲岩說:“那她出來了嗎?”
李彪說:“就明年就出來了,要是你走了,我想她也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