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十點的時候,飛機到了廣州白雲機場,蘇小晴帶著她的母親下了飛機。
現在曲岩的臉色更加蒼白,看著蘇小晴說:“小晴,你趕緊的給李彪打電話吧!”
蘇小晴扶著自己虛弱的母親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這才開了機,看著那紙條上的電話,撥打了過去,但讓人失望的是,撥打的電話確實關機。
蘇小晴看著她的母親道:“他關機了怎麼辦?”
曲岩一臉的失望,歎息道:“難道我連最後見他一麵都是奢侈嗎?”
蘇小晴突然想起了那個李彪認識嫣沫月,便想著跟伍波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蘇小晴看著曲岩問:“媽,那個李彪是不是大家都叫他彪叔。”
曲岩說:“是。”
蘇小晴喃喃自語道:“難道真是他。”說著撥打著伍波的電話。
伍波正在和魏紅在一起吃飯,見蘇小晴打電話來了,一臉的喜悅,立馬的接起了電話。
蘇小晴著急的說:“麻煩你把嫣沫月的電話告訴我。”
伍波驚訝道:“你要嫣姐的電話。”
蘇小晴說:“是啊!我找她有事。”
伍波高興道:“你難道就回來了。”
蘇小晴很著急的說:“你快點把嫣沫月的電話給我吧!我很急。”
伍波聽蘇小晴那邊很吵鬧,問:“你在哪裏?我來接你。”
蘇小晴說:“那也好,我現在在白雲機場。”
伍波立馬的站起了身,說:“好,我馬上就來,我這就把嫣姐的號碼發給你。”
魏紅一聽伍波這說話的氣勢,就知道一定是蘇小晴回來了,看著伍波問:“你要去見誰?”
伍波一邊走一邊說:“我機場接蘇小晴。”說著,便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魏紅心裏又氣有高興,因為蘇小晴一回來,就可以想辦法弄死她了。
蘇小晴很快的收到了伍波發的短信,收到了嫣沫月的電話,便迅速的撥了過去。
嫣沫月還呆在家裏,隻是躺在沙發上在看著電視。
嫣沫月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接了起來。嫣沫月一接了電話,蘇小晴便著急的說:“是嫣沫月嗎?我是蘇小晴,你現在能找到李彪嗎?他手機關機了。”
嫣沫月感覺到一頭的霧水,蘇小晴為何會知道彪叔的電話,沉默了幾秒之後,嫣沫月問:“你要彪叔的電話做什麼?”
蘇小晴的母親在她身邊小聲道:“小晴,你就說曲岩要死了,要見李彪最後一麵。”
蘇小晴朝著她母親點了點頭,著急的說:“你就跟李彪說,曲岩要死了,要見他最後一麵,你讓他快點趕來白雲機場。”
嫣沫月聽彪叔說起過這個名字,沒有再多想,說:“好吧!我這就去找彪叔。”說罷,掛了電話。
蘇小晴打完了電話,坐在曲岩身邊說:“我已經找到聯係彪叔的方法了,我想他一會就會來接我們的。”
曲岩將頭靠在了蘇小晴的肩說:“小晴,你知道為何你父親一直那麼對你,和那麼對我嗎?”
蘇小晴猜測道:“你是因為愛彪叔而嫁給他的?”
曲岩說:“其實,李彪是一個警察,一直潛伏在蘇錦身邊當臥底,有一天蘇錦發現了這件事情,很生氣,說要動用武力將李彪暗殺,我知道他在新加坡很有實力,我就求他放過李彪,他就逼迫我說嫁給他。”
蘇小晴握著曲岩的手說:“最後你就嫁給他了。”
曲岩點了點頭,又說:“你知道他又為何那麼恨你是個女孩嗎?”
蘇小晴說:“他不就是重男輕女嗎?”
曲岩淡淡的笑了說:“當初我懷第一胎的時候,那個孩子是個兒子,但並不是蘇錦的。”
蘇小晴說:“是李彪的吧!”
曲岩點了點頭說:“是李彪的,後來我讓吳喬陪我去做了手術,被蘇錦發現之後,就打發吳喬離開了新加坡,後來我又懷上了你,你卻是個女孩,他是更加的恨我,也恨你,甚至他還懷疑你是我和李彪的孩子。”
蘇小晴看著這機場來來往往的人說:“反正那個人,我跟他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曲岩緊緊的握著蘇小晴的雙手說:“孩子,這二十幾年真是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錯,讓你從小沒有得到過父愛,你還總是被他打。”
蘇小晴很體諒曲岩,說著:“媽媽,這不是你的錯,錯隻錯在你和彪叔的緣對了,份卻錯了。”
曲岩抬起了頭,看著蘇小晴自責道:“這二十幾年來,我一直忍氣吞聲,也沒有讓你好好的享受母愛,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