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回、“烈火紅唇”那麼苦,卻有人那麼喜歡品嚐它的苦(2 / 2)

這一夜,麥洋濱已經沒有心情上班了,因為蘇小晴走了,他的心也好像空了。

伍波回到家裏之後,也洗了澡,點燃了一根煙坐去了沙發上。嫣沫月正在看電視,伍波吸了一口煙說:“蘇小晴讓我代一句話給你。”

嫣沫月驚訝道:“蘇小晴讓你給我帶話?”

伍波說:“是啊!她說上次她被魏紅擄走的事情,謝謝你幫了她。”

嫣沫月更是不解了,看著伍波道:“蘇小晴怎麼知道是我救了她?”

伍波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她也是今天走的時候,告訴我的。”

嫣沫月也點燃了一根煙說:“她走了,難怪你無精打采的樣子。”

伍波彈了彈煙灰說:“希望她不會再回來了吧!”

嫣沫月知道伍波說的是反話,看著伍波說:“我想你現在一定很難過吧!她走了,走去哪裏了?還會回來嗎?”

伍波吐著濃濃的煙霧,說:“回新加坡了,不知道她還回來不?”

嫣沫月看著伍波問:“蘇小晴是新加坡的?”

伍波點了點頭。嫣沫月又問:“為何她會知道是我救了她,這就奇怪了。”

伍波抽完了這根煙,從沙發上站起身說:“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米醉芳和向陽在超市裏忙碌了一陣之後,柏一舟便來了。

米醉芳驚訝道:“柏一舟,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已經下班了嗎?”

柏一舟揉了揉眼睛,說:“我都睡著了,卻被歐陽經理叫醒了,說蘇小晴走了,讓我來接班。”

米醉芳看著柏一舟道:“你說什麼?蘇小晴走了?”

柏一舟走去了向陽身邊說:“你走吧!我來接你的班。”

向陽覺得蘇小晴會走並不好奇,因為蘇小晴和他一起上班的時候,說過,過不了多久會辭職,但沒想到走得那麼快。

柏一舟坐去了電腦跟前,說:“是走了啊!還是回家了。”

米醉芳著急道:“回家了,她家是哪裏的啊!”

柏一舟說:“新加坡。”

米醉芳這才知道蘇小晴原來不是廣州人,詫異道:“我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但沒想到她卻是新加坡人。”

海雅燕有很久沒有來這酒吧了,今天卻想起來了一趟。

海雅燕走去了調酒台跟前,看著饒誠飛微笑道:“還在忙嗎?”

饒誠飛正在搖著一個酒瓶子,抬頭一看是海雅燕,便問:“你今天不值班?”

海雅燕說:“是啊!”然後接著說:“你給我調一杯本地的主打酒“烈火紅唇”吧!”

麥洋濱站起了身說:“今天我給你調。”

海雅燕大驚道:“你不是最討厭調這酒的嗎?你總是說這酒很苦,苦過之後還有點澀澀的感覺。”

麥洋濱已經拿起了搖酒瓶說;“我今天不僅要給你調,我也要陪你喝一杯這“烈火紅唇。”

海雅燕驚奇的看著麥洋濱問:“你今天怎麼了?是心情不好,還是心情很好啊!”

麥洋濱一邊調著酒一邊說:“我心情很不好,情緒很低落,心裏很空虛。”

海雅燕問:“你怎麼了?”

饒誠飛接過麥洋濱要說的話道:“蘇小晴不辭而別了。”

當海雅燕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覺得很奇怪:“她不是上班上得好好的嗎?怎麼說走就走了。”

麥洋濱用力的搖了一下酒瓶說:“她說她家裏有事。”

海雅燕說:“那肯定就是家裏有事了,不然的話,會和我們不辭而別嗎?”

麥洋濱幾分鍾之後已經調好了這“烈火紅唇”倒進了兩個紅酒杯裏說:“我今天陪你喝一下這酒,我倒要常常這麼貴的酒,到底貴在哪裏?”說罷,麥洋濱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很痛苦的說:“這酒怎麼那麼苦,感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海雅燕慢慢的品嚐了一口說:“這酒本來就很苦。”

麥洋濱奇怪的看著海雅燕道:“那你為何還能喝下那麼苦的酒?難道你受了很多苦?”

海雅燕笑了笑說:“或許吧!你今天知道這“烈火紅唇”貴在哪裏了吧!”

麥洋濱又舉起這酒杯,閉著眼睛一飲而下,然後拿起這調酒台上的紙巾擦了一下嘴說:“這酒就是貴在苦,會讓心情不好的人得以發泄。”

海雅燕淡淡的說:“心情很好的時候也可以喝啊!會讓你感覺到高興的那種苦,那種和平常不一樣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