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的眉間緊擰著,目光堅定,“這是我的工作,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靠誰,更不可能靠蘇家。”
真不知道那麼離譜的消息是怎麼傳開的......
宋毓恪的眉心微攏,擺弄著指間的戒指,不以為意地說道:“也罷,就當你說的都是真話,不過我的答案還是沒變,我從來不和你這種沒演過戲的人合作,恕我直言,你也就是有一副好皮囊罷了。”
他的話如利刃刺在陸晚晚的身上,把她說得一文不值,一無是處。
陸晚晚用力咬了咬下唇,她不會因為宋毓恪的冷言冷語就放棄。
“我已經學習了一段時間的表演,現在離開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會加倍努力,請你給我這個機會。”
宋毓恪的眉間微微鬆動,這個女人倒是挺執著的。
他垂眸看著她,故意刁難道:“既然你那麼有信心,不如你和我試演一段?”
陸晚晚點頭,“好。”
宋毓恪的眉間一擰,他本是想給陸晚晚一個下馬威,好讓她知難而退,不過既然這個女人答應了,他就要讓她明白自己的演技有多爛!
他站起身,雖然沒有蘇墨塵高大,卻也比陸晚晚高出了一個頭,氣場強大。
陸晚晚強壓著心底的緊張感,悻悻說道:“我們演哪一段?”
宋毓恪漫不經心地說道:“就演帝君去冷宮見容音最後一麵那裏吧。”
他很快進入了角色,抬起手臂想要握住她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眼底透著一絲欲言又止的情愫,“容音,你知道讓你來這裏並不是孤的本意,你不要怨孤。”
陸晚晚微微頷首,聲音有些顫抖:“臣妾豈會怪帝君,這裏僻靜安寧,我的心也平靜了許多。”
她深知帝君心底的無奈,也知道自己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不過這裏遠離後宮爭鬥,與她而言是解脫。
宋毓恪的眉間微擰,語氣很是克製:“你好好休息,孤來日再來看你。”
陸晚晚強忍著病痛,嘴角滑過了一絲微笑,“臣妾會日日為殿下祈禱,希望殿下得償所願。”
此時的容音已經身患重病,她知道自己已經等不到帝君為她平冤的那一天,今日一別或許就是永別,想到這裏陸晚晚潸然淚下。
宋毓恪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伸手將女人擁入懷中,他不是不知道容音是被陷害,可是當下的形勢,把她囚禁於冷宮中才是對她的保護。
他伸手捋了捋陸晚晚額間的碎發,眸低盡是心疼,他入戲太深,俯身想要吻陸晚晚。
陸晚晚的身體一怔,伸手推開了男人,臉上有些尷尬。
宋毓恪瞬間回歸神來,臉上恢複了冰冷的神情。
不過,陸晚晚的表現還讓他挺意外的,這個女人很特別,讓他有一種繼續了解她的衝動。
他的眉間微微鬆動,壓低嗓音說道:“看來你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我答應你接下這部劇,你最好努力一點,別連累我。”
陸晚晚的心髒猛地落了一下,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謝謝你,我一定會努力的。”
宋毓恪的眉梢微挑,偷偷看了她一眼,不想表現地過於明顯,很快收回了目光,“如果你有空的話,待會兒一起吃個飯?”
陸晚晚麵露難色,搪塞道:“對不起宋先生,我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改天吧。”
話落,她快步離開。
宋毓恪的目光驀地沉了下來,嘴角扯過了一絲苦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拒絕,心底對陸晚晚的好奇更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