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沒有我們家先生的命令誰都不能進這裏......”

門外一陣打鬥聲,使得蘇言皺緊了眉頭。

她的身子剛好了些,總算是能下床走動,不過也隻能在室內活動活動,門口有人24小時攔著,她就是想出都出不去。

而外麵傳來打鬥聲時,她正百無聊賴地站在窗口看著外麵樹上那蝸牛在慢慢的爬行,轉過身時就見門就被人一腳踹開,而後名保鏢魚貫而入,接著一個滿身貴氣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一進來就以犀利怨毒的眼神怒視著她。

而傅司硯派來的那兩名保鏢正滿身掛彩,可還是很盡責地護在她的身前。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雖然場麵有點嚇人,但是蘇言還是讓兩位保鏢先退下,對方那麼多人,真要拿他們怎麼樣,他們哪有招架的力。

“你......”那女人看到蘇言的臉後愣了冷,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傲慢的姿態:“你就是蘇言,果然是長了一副下賤胚子的天生嫵媚樣,難怪能勾引的男人神魂顛倒!”

蘇言眉心緊皺,她都不知道這人是誰,怎麼一上來就口出惡言:“這位太太,請注意你的言辭!”

誰知道那女人突然揮手扇了她一巴掌:“我說你是看的起你!”

“太太,您沒事吧?”兩位保鏢見狀立馬上前護住蘇言,對她小聲地說:“您先躲在我們後麵,先生馬上就來,我們就是拚死也會護住您的!”

說著就想把蘇言往後麵推,對方人多勢眾,雖然他們也知道硬拚肯定吃虧,但是就算是拚了自己的命也必須保護好先生的妻兒。

蘇言卻是阻止了他們的舉動,他們身上傷的不輕,可以想象他們已經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他們保護她,她也不能把他們推出去送死。

蘇言鎮定地麵對那囂張的女人:“這位太太可真是好家教,我並不認識你,也不知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讓你這一上來不但口出惡言,還動手打人!”

“哼,牙尖嘴利。你不認識我,那我們家馨兒你總該認識吧!”喬馨兒的母親鄭鳳秀傲慢地用眼尾斜視著她。

“你搶了我女兒的男人,還害她手都廢了,這口氣,我們家馨兒能咽的下,我可咽不下,我告訴你,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刮花你這張狐媚的臉,看你以後還用什麼去勾引男人!”

“來人,把這賤人給我帶走!”鄭鳳秀那雙三角眼猶如毒蛇一般地盯著蘇言。

其實蘇言一早就猜到這位穿戴的雍容華貴眼中卻帶著明晃晃恨意的女人肯定是跟喬馨兒有關,雖然她長的跟喬馨兒一點都不像,但是因為她在這人生地不熟,人都都沒認識幾個,更逞惶得罪什麼人了,隻的也就是與喬馨兒有關的人了。

所以她剛才是故意引對方說話,其實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旁的針筒上,慢慢地移過去把它拿在手上,她與鄭鳳秀站的近,隻要鄭鳳秀有什麼舉動,她立馬就成做出反擊,所謂擒賊先擒王,奮力一博總比坐以待斃強的多。

所以當鄭鳳秀說完之後,蘇言已經握住了手裏的針筒,打算紮上她那肥短的脖子......

“誰敢!”就在蘇言快要動手的時候,一聲冷冽的聲音傳來:“誰要是敢動我妻子一根寒毛,我絕對會把他剁碎了扔去喂鯊魚!”

傅司硯走進來之後,渾身散發的強大氣場壓迫著周圍的一切,整個房間的溫度都要下降了好幾度,而他的身後更是湧入了一大批的保鏢,三兩下就把鄭鳳秀剛才帶來的人全部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