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我同學……”小喬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老老實實連大氣也不敢出。
估計小喬早就聽過喪狗的名字,早就知道他的厲害,所以才不敢像平時一樣放肆。
“別人都這樣說,習慣了。”我冷不丁的說了句,不但臭屁還很囂張,扮演二世祖的模樣。
喪狗明顯有些不愉快,可他很快就調整了臉色,同時我的目光也沒有刻意放在他的身上。
“聽說你們現在已經戀愛了?我可就這麼一個表妹,你可不能欺負她呀!”
喪狗故意板起臉看著我,他身上的江湖氣息瞬間爆發,看上去還真有點唬人。
“我怎麼會欺負她呢?我們感情很好的。”我隨口說了句,下意識的捏了一下手指,故意表現出內心的緊張。
“對,我們感情很好的。”小喬小聲說了句,還下意識的朝我這邊湊了湊。
此時此刻小喬完全是慫了,她讓喪狗徹底的唬住了,畢竟沒見過世麵的生瓜蛋子根本沒法在社會人麵前放肆。
“哈哈哈,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但是婚姻不是兒戲,我得替家裏人問一句,你家是做什麼的啊?”
喪狗話鋒一轉開始打聽消息,聽起來像是聊家常一樣,但我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
“爸媽都是上班的。”我隨口說了句,並沒有說出具體是做什麼的,故意營造出一種遮遮掩掩的感覺。
“噢?那你兄弟姐妹有幾個啊?”
“就我自己,獨生子女。”我的語氣中稍微多了一些不耐煩,逐漸營造對這個話題反感的樣子。
“噢!獨生子女以後的負擔比較大呀,買房了嗎?”喪狗不依不饒的詢問,看上去他還真像是個稱職的表哥。
“我家在五環內有幾十套房而已。”我特意用了而已這個詞,表現出狂妄的同時還有自大。
“家庭條件不錯啊?你爸媽在哪裏上班啊?”喪狗頗有些驚訝的樣子,估計是被我騙過去了。
“反正就是上班,說了你們也不懂,問這麼多幹什麼啊?”我故意裝作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把不懂規矩發揮到極限。
“好好好不問了,今天第一次見麵,認識一下……叫我狗哥就行了。”
喪狗主動朝我伸出手,在他的手腕上有一隻江詩丹頓,具體什麼型號看不清楚。
“狗哥?我是高明。”我故意露出一絲鄙夷的目光,其實隻有偏僻農村才會用大狗二狗這樣的小名。
我象征性的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表戴在右手上,這是一種比較社會的佩戴方式。
大多數社會人都會把手表戴在右手上,方便在握手的時候展示一下手表,就連坐在車裏拍照都會用右手扶著方向盤。
相反商務人士多數會佩戴手表在左手,不隻是一種習慣和方便,更是為了簽字簽合同的時候方便。
我特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這個動作被喪狗也看到,這是我花五十萬從白星辰手裏搞來的江詩丹頓縱橫四海係列。
我隻是一個很隨意看手表的動作,喪狗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詢問,但他心裏一定會有數了。
一般來說能夠佩戴江詩丹頓的都是有錢人,我沒見過哪個月薪幾萬的人會花一年收入去買一塊表。
“你是學什麼專業的?”喪狗笑著問了句,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
“計算機的。”我回答的幹脆利落,現在他問什麼我答什麼。
“噢噢噢,這個專業好呀,畢業之後好找工作呢。”喪狗嘀咕了一句,很明顯他不懂這個層麵的世界!
“嗬嗬,我不需要出去找工作,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故意露出一絲鄙夷不屑的笑意,其實我知道喪狗是在試探我。
他一定知道名單上所有人的信息,他這是在試探我的真假,同時也在接觸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