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鯨鯊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找到,更不會光明正大讓自己掛名在某個俱樂部當中,我會不會已經被誤導了?
我不知道紅纓他們如何找到了水立方,更不知道他們如何找到了鯊魚俱樂部,可僅僅靠一個火柴盒能做到嗎?
我立刻把電話打回去,可是電話那頭卻沒人接聽,不知道是在靜音上還是故意不接電話。
我反複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聽,心說這幾個江洋大盜還真特麼是有個性啊!
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
其實仔細一想我給他們的火柴盒就是鯊魚俱樂部的人留下的,那個地址自然能知道鯊魚俱樂部的人……
他們能跟著找到水立方應該並不難,可怕就怕是我誤導了他們,畢竟我也不確定那個俱樂部就和鯨鯊有關係。
俗話說越接近真相的時候就越迷茫,可我現在並不迷茫,反而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感覺自己可能是被誤導了,可能還誤導了紅纓他們……
那個火柴盒完全是個偶然,我去抽煙是偶然事件,借火柴也是偶然事件,中招的可能性不大……
現在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抓個人問問,紅纓剛才說晚上要抓人,為今之計隻能這樣。
如果抓到的家夥是鯨鯊的人,那無疑會打草驚蛇,如果不是那麼也不需要有這個擔心。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半,李小柔不在房間裏,我打電話訂餐送到房間。
打完電話我突然看到床頭上多了一個便簽,第一張是空白的,但是很顯然是被人擺放在這裏的。
打開便簽裏邊有幾行字,一看字體我就知道是出在啞巴之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過。
“陷阱不止一個,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人在盯著你。”
一看到這話我心裏咯噔一下,啞巴怎麼會給我留下這樣的話?他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拿出電話打給啞巴,心裏莫名的有些忐忑,難道我被人跟蹤了?
電話接通傳來輕輕敲打的聲音,聽頻率是摩爾斯無聲電碼。
“咳咳,你回來過?”我直接開口問了句,這樣可以節省一些時間。
“是的。”啞巴用電碼給出回應,看來便簽真是他留給我的。
“便簽上的話是什麼意思?”
“今天一直有人在跟著你,我找人查過,你的電話二十四小時被人監聽。”
啞巴給出了一串電碼,他在提醒我電話有問題,但我絲毫不意外。
這個電話是邁克給我的,他擁有甜爾尼莎那樣的黑客,電話被監聽並不是什麼稀罕事。
“這個我知道,你現在安全嗎?”我話鋒一轉問了句,但我沒有問他的具體地址。
“我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包括你在內。”
“那就好,有問題及時打給我。”
“OK。”
掛斷電話我明白了啞巴消失的意思,他很清楚我和邁克之間的關係,他也知道我是受製於人。
他選擇離開隱藏自己,恰恰在無形中給我提供了保障,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但有一點我很清楚,啞巴一定就在我身邊的某個地方,他在充當我背後的眼睛!
他不管邁克那邊會怎麼樣,他會幫我看清楚一切危險,可我不知道是誰在跟蹤我。
難道是珍妮弗?沒道理的啊,電話隨時都可以被定位……邁克隨時都能找到我。
在京城我想不到還有誰會跟蹤我,難道我已經暴露了?
在此之前我去過一次侯三爺的賭場,我並沒有任何的偽裝和改變,我也一直都沒有換過酒店。
如果我提前就被人盯上,那麼被跟蹤也在情理之中,那麼遊泳館裏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