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西陵瑄!”她攔住他的手,眼裏是堅定地拒絕。
西陵瑄神情一僵,迅速斂去眼眸的熱情,冷冷望著她。
明若瑩心一顫,頓覺可笑。他前一秒可以吻得纏纏綿綿,好像沒了她,人生隻留下缺憾。可後一秒,他的纏纏綿綿便可以煙消雲散。這個男人掩飾表情的功夫是她望塵莫及的!
因為看不透他所思所想,所以,這樣的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也有致命的危險力。於她,更是千百倍的凶險。
“明若瑩,你可剛剛決定和他保持距離的啊!”她在心裏警告自己,麵上恢複淡然,“蕭三少,我想你和和平共處,我希望你不要打破這份和平。否則,我真的會選擇魚死網破。您隱姓埋名來到蕭宅不容易,不想因為一個普通女人,功虧一簣吧?”
她竟然威脅他!西陵瑄眼眸危險地眯起,他似乎小瞧了這個女人!“沐菲琳,你確定不做我的女人?”話語裏,滿溢著威脅。
明若瑩當作沒聽出他聲音裏的威脅,極為自然地說:“蕭三少說笑了。不過,小女子還是多謝蕭三少抬愛。”
“你——你就還愛著那個男人?見你受罰,隱身不現的男人?而且還三番兩次利用你、傷害你的男人?”他一句比一句音量加重,多了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當然!有句話說的好,好女不嫁二夫,從一而終依舊是我的信條。”她說這話說的麵不改色心不跳,而心裏著實不屑自己。“難為你了,明若瑩,二十一世紀,竟然還能說出這般落後愚昧的話來。”
“好!好!沐菲琳,你好樣的!”西陵瑄被氣到,冷冷掃了她一眼,手指握得咯嘣響。最終,他嫌惡地下了床,走的決絕。不識好歹的女人!他哪裏輸給那個卑鄙狡詐的男人了?
明若瑩見他離開,長籲了一口氣。少頃,漂亮的纖眉皺起,神色鬱卒。老天,這男人不會真的對她感興趣了吧?咳!貌似前不久,這個男人還一臉不屑地諷刺她是殘花敗柳呢。
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不可信!
雖然這樣想著,可明若瑩不知為何,心頭一陣歡喜。為自己能夠影響這個男人的情緒而欣喜驕傲不已。
因了西陵瑄的折騰,明若瑩興奮了一晚上,直到清早才緩緩睡去。因此,不可避免地賴床。等她醒來,梳洗罷已經正午。吃了午餐,小憩了片刻,她百無聊賴地眼睛亂飄。
養傷的日子很無聊!
許月和她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明若瑩決定外出尋樂子。
午後的陽光極燦爛,明若瑩獨自給手傷重新上了藥,便在花園裏曬太陽。賞著繁花競豔,嗅著百花清香,昨夜的那場麻煩事似乎煙消雲散。許月寸步不離地跟在身後,不時地提醒一句,“小姐,再往前去,就是二少奶奶的院落了。”
明若瑩不理她,徑直往前走。上天,她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是數之不盡的仙人掌?仙人掌,是她最愛的花啊!淡黃、鵝黃,一朵朵小黃花連同記憶在腦海裏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