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述:“???”
我特麼!真有你的!
“算了,名字的事情並不急。”克洛在思考了一會兒後也就放棄了,他就像是一個幼稚的頑童,幾乎是想到一出是一出。
大廳就這麼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克洛的手依舊在無意識一般地擺動著,指揮著不明所以的音樂節奏。
而在緩和了一會兒後,薑述也歎了口氣說道:“這種無聊的遊戲,我想你已經可以停止了吧?”
縱然隻是短暫的幾分鍾時間,他也完全看透了這個紅克洛那有些拙劣的表演。
如今的紅克洛一直在模仿著那個曾經的黑克洛,用著一些低劣的手段。
即便他能很輕鬆地飾演出黑克洛的那副神經質模樣,飾演終究也隻是飾演,在薑述這種等級的觀眾麵前,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敗下陣來。
畢竟,那個黑克洛的一切手段都有著幾乎是不可取代的作用,他幾乎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
而現在,這個紅克洛為了見麵就整出綁架人質這麼一出,看似超級罪犯,實則尤為低端。
“什麼遊戲?”紅克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也平靜下來,似是懂裝不懂地反問道。
“模仿克洛的遊戲。”薑述便繼續說道,毫不客氣地拆穿他,“你不是克洛,即便你的臉你的台詞你的行為模式都和他很像。”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這個紅克洛很嘴硬,一副依舊不肯直麵事實的模樣。
“所以你究竟想要證明些什麼。”薑述的話語是疑問句,但卻是敘述的語氣,“你似乎一直在拿自己和克洛作比較,但你自己也很清楚,你根本比不過他。”
此時的紅克洛微微怔住,似乎是被薑述的話所震懾住。
而薑述的嘴炮卻在持續輸出著:“你看,名字修改成鴉也好洛也罷,你一直走不出他帶給你的影響,所以你究竟想要證明些什麼?”
“我在模仿他?”而紅克洛卻是像被觸碰了痛處一般,突然間就勃然大怒,他咆哮著回擊道,“是他在我剛出生時就降臨到我的身上,是他占據著我的身體我的名字我的所有時間,最後還要用我的身體去死,去揚名立萬!”
“他已經離開了?”薑述在很短的時間裏就聽明白了這個克洛的意思,所以他快速詢問道,這個答案對他很重要。
紅克洛的情緒似乎被這句問題打斷了,而他也愣了一下,隨即才答道:“對,怎麼?難道你也覺得那家夥更好麼?”
“更好?你指的是那個克洛?”薑述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搖了搖頭,他冷冷說道,“如果人生可以重來,而我又真的可以和他見麵,我或許會在他發動戰爭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殺死他。”
站在黑克洛的視角,他發動的戰爭是必要的試驗。
這個世界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待征服的副本,所有人都隻是遊戲角色,而他也隻會對少數幾個人抱有特殊的情感。
但對於當時十三區的平民來說,這就是一場浩劫。
而薑述肯定是痛恨這種戰爭行為的。
聞言,紅克洛臉上的憤怒逐漸平靜,而後他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薑述完全沒想到的話,“我要和你比魔術。”
“什麼?”聽到這句話的薑述也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克洛會突然來這麼一出。
比魔術?
這麼想不開麼?
“對,我思來想去,你隻有在魔術這個領域能夠完全勝過他。”紅克洛繼續說道,他的臉上滿是爭強好勝的驕縱,“他研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魔術,但他完全比不上你,而我要在所有方麵擊敗他,首先就是從魔術這個領域入手。如果我能在這方麵擊敗你,那麼同樣能證明我在魔術上擊敗了他。”
“呃。”聽著這話,薑述一時間竟不知道這紅克洛到底是誇他還是損他,什麼叫自己隻有在魔術這個領域能勝過那黑克洛。
嗯,說得好像也沒錯……
不對,黑克洛難道也有一個天才科研序列的絕美禦姐富婆當媳婦兒嗎?
顯然是沒有的。
想到這裏,薑述也就很是自得地結束了比較。
不過既然是魔術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多需要顧忌的,於是薑述點點頭同意下來,“你想怎麼比?”
“隻要你贏了,不但這些人質都可以活,我也任你處置。”紅克洛接著道,“那麼現在,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