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宇文星鶴和柳含煙便顯得突兀無比了。
“簡直豈有此理!”
宇文長慶突然暴怒,將麵前的茶盞狠狠的摔到地上碎裂一片,茶水滾燙,恰好濺到了最前麵的兩位官員的身上,可是兩個官員卻臉動都不敢動一下。
“很好,你們膽子真的很大,很大啊,以為朕老了,快要死了,可以對我孩子下手了,連大內皇宮都敢下手了啊,今天是我孩子,明天就可能是我,你們這群家夥,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成。”
柳含煙看著暴露的宇文長慶不禁暗暗咋舌,這才是皇帝應該有的氣質麼,霸氣啊。
又是好一通宣泄,等到自己都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宇文長慶方才停了下來,坐回了龍椅之上,陰沉的開口說道:“朱先軍,夏侯蘭,還有禁軍統領步千帆可在?”
“臣在!”
三個膽戰心驚的家夥應聲出列,連說話的力氣似乎都已經消失了。
“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安心上路,家裏人盡管放心,由帝國照看,自己領了罪服刑去,這時候,希望你們多少像我帝國的漢子。”
揮揮手,宇文長慶都沒有多看幾人一眼的欲望,示意禦前侍衛將幾個癱軟成了一灘爛泥的家夥給托了出去。
“文太師,你是本朝三朝老臣了吧,聽說昨日家裏方才添了一名曾孫?”
風暴還沒有完全過去,宇文長慶繼續開口說道。
“多謝皇上關心,昨日老臣的確是大喜日子,老臣年事已高,近些年已頗感不支,因此想要告老還鄉,還請皇上準許。”
最前麵被茶水濺到的年老官員顫顫巍巍的對著宇文長慶行了一禮,如喪考妣,他知道,這是皇上再給自己留麵子了。
不過苦心經營,入朝效命五十年,今日算是全部化為流水了。
“那李國輔?”
“老臣明白,謝主隆恩。”
旁邊一位老臣也是乖乖的叩頭謝恩。
“從即日起,禮部尚書張兆旭,刑部侍郎周泰分別接替兩位大人的位置,就這樣吧,朕累了,散朝。”
說完之後,宇文長慶揮了揮手,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來,走了進去,過沒多久,又走了回來,對著宇文星鶴說道:“鶴兒,你們兩人到書房來,朕和你們說說話。”
說完之後才頭也不回的去了。
對於朝廷之中的勢力劃分柳含煙也不清楚,但是看宇文長慶輕描淡寫的去了兩個當朝首輔的位置,想來宇文星鶴的事情讓他極為生氣,這次不知道又是那些家夥倒了血黴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白癡下的手,在皇宮動手,也虧他想得出來。
“喂,我剛才倒是真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雖然說不上原因,但是總覺得你父皇身上有些古怪。”
柳含煙和宇文星鶴一起,朝著禦書房走去,想著之前宇文長慶的古怪行為小聲的開口說道。
“是啊,今兒還算好的,有喜事刺激到他,否則,他恐怕都不會見我一麵的。”
宇文星鶴苦笑著說道。
“好事,有什麼好事?自己的兒子被捅了一刀還算好事?”
柳含煙聽了,頓時又是一頭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