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演出之前,大家一塊向上帝祈禱。一提到哈林的名字,麥當娜淚如湧泉,好傷心,好難過。同伴們第一次看見麥當娜流淚,他們被深深感動了,於是想到了要齊心協力搞好這場演出。
有一次,一個專門為艾滋病捐款的組織想請麥當娜在紐約長島舉行音樂會時說幾句吉利話,拉點讚助。你猜,麥當娜說了什麼話?她愣讓那些組織者等了整整兩個月,才告訴他們沒戲。你說這事有多可氣?而且組織者中不乏她的朋友。
歌手約翰尼?戴內爾說:“麥當娜一個屁也沒放。她成名了,就可以高高在上,不念舊情。紐約是她騰飛的地方。再說了,她當時就在這裏,隻是坐下來麵對攝像機說上兩句話就可以,她偏不讓你高興。”
他們憤憤不平,指責麥當娜是個偽君子,你麥當娜不是在《名利場》雜誌上表明“我願為艾滋病的預防和治療做任何事情”,狗屁!
麥當娜的公關先生裏茲?羅森伯格對《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說:“我們不想因為這件小事而再次卷入一場戰鬥中。我敢肯定麥當娜希望艾滋病人早日康複。藝術家有權決定自己對某項事業的讚助究竟采取何種方式。和麥當娜聯絡的機構不止你一家。別玩火!為什麼大家不能互相尊重,相睦相處呢?”
據麥當娜的一個伴舞說,她讀到報紙上登的文章以後火冒三丈。麥當娜實在不明白:“這幫人為什麼要如此恨我?”
麥姐被人深深地刺了一家夥。她一屁股坐下,立即簽了一張5萬美元的支票,遞給伴舞,讓他們送給那家混蛋機構。第二天早上,她又改變主意,撤了回來。這5萬元我不給了,你敢怎麼樣?!
麥當娜變幻無常,讓人捉摸不透,可偏偏就有人發賤,喜歡她這德性。
不用說,就知道此人一定是小老頭沃倫?貝蒂。
有一次在紐約,演出結束後,沃倫?貝蒂和傑克?尼克森一塊去後台看麥當娜。可麥當娜死活不讓他們進去。無論沃倫怎麼苦苦哀求,麥當娜心比鋼還硬:不見!有一目擊者說:“麥當娜說她頭痛,說開了就是她煩那兩個笨蛋。當然一見就頭痛啦。”
其實,麥當娜並不是像那人說的那樣不喜歡沃倫了,她對這個小老頭的感情還蠻深呢。要不,她怎麼會吃醋。有一回,麥當娜看見劇組裏一女的對沃倫亂套近乎,她當場就火了,讓眾人大吃一驚。
在紐約舉辦完最後一場音樂會之後,麥當娜就要帶著“金發女郎雄心勃勃巡回演出”全班人馬飛赴歐洲演出了。
臨行之前,麥當娜和沃倫?貝蒂在百老彙的美人宮舉行一場光彩照人的新聞發布會。一個陪情人來跳舞盼藝術家“自由舞”跳得特棒,麥當娜看得津津有味,並十分感激地跟他擁抱。有一餐館裏的服務員助手,又稱“拚命三郎”,這哥們曾看過麥當娜的兩場表演,他十分靦腆地走過來,也想抱一下麥當娜。沒想到,麥當娜讓這哥們兒撲了個空,扔下了一句酸溜溜的話:“我從不跟我不認識的人擁抱。”
不抱就不抱,幹麼還咧著嘴嘲笑人家?這女人真沒治。
對她的雇員,麥當娜並不總是像春天般的溫暖。也難怪,她又不知道雷鋒是誰。那是在紐約演出時,麥當娜的化妝師被人強奸了。麥當娜不但不表示關切、同情,而且還感到很驚訝。這讓人多難受。瞧瞧麥當娜怎麼分析問題的:肯定是那傻妞在夜總會跟陌生人透話,讓她跟麥當娜一塊幹。言外之意就是活該。
這還不算太過分。
麥當娜對她的隨從也不是那麼寬宏大量。整個演出的全部行程均由基特?莫裏斯比充任麥當娜的保鏢。出入旅館,保鏢把歌迷全擋在一邊,十分粗暴,麥當娜從來都是鼓勵他這樣幹。每到一個城市常演出,住進旅館之後,麥當娜連旅館的工作人員也不客氣。她規定:旅館的職員、服務員等均不能喊她的名字,對她講話,甚至不允許直視。當然,也不準張貼她的畫像。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麥當娜不允許別人同她開玩笑。用餐就更講究了,來到之後,先送上一份自己的素食譜,給我照著做。有時候,十五分鍾之內不把飯菜準備好送到她的房間,麥當娜就大喊大叫。
盡管麥當娜在旅途中想對每個成員施加影響,但是,她的話並不總是奏效。麥當娜精疲力盡。盡管麥當娜本人從來都對毒品不感興趣,但是,麵對一幫癮君子,她無能為力。一路上,海洛因、可卡因使用十分猖蹶。算了,好自為之,不能強人所難。麥當娜這人對自己要求很嚴格,決不吸毒,唯一的愛好就是喝點香檳,抽支煙。有時候睡不著覺就服用安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