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一個窗口立著一個男人,看了幾眼,走到沙發跟前對坐著的男人說道:“鋒哥,姓安的臭小子在我們場子裏鬧事,要不要給點教訓?”
被他尊稱為鋒哥的男人卻問:“阿奇,那一男一女是什麼人?”
阿奇回答:“不知道,就是來這裏消遣的客人唄!”
鋒哥目光犀利地說:“我看不像。等著,看最後到底誰贏。”
阿奇驚訝地看著他:“那個男人就算再厲害也打不過那麼多人吧?鋒哥你居然覺得他會贏。”
鋒哥說:“那個男人,不簡單。”
阿奇說:“難道我們就任由那個姓安的在這裏胡來嗎?那小子就是一個色中餓鬼!”
鋒哥說:“再等等。”
傑克森眼看抵擋不住了,掏出手槍“啪”的一聲。
眾人嚇得趕緊抱頭趴在地上,但是隨後就發現根本沒人受傷,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一看,傑克森拿著手槍指著天花板,槍口冒著煙。
原來他根本沒想傷人,這裏畢竟是龍軒的地盤,要是真在這裏傷了人也不好。
拉著顧笙的男人也被傑克森嚇到,顧笙趁機掙開他,往回跑。
男人回過神來,立馬大喊:“別跑!兄弟們動手!”
但是那些手下們都不敢動手,對他說:“老大,這裏畢竟是龍……的地盤,我們最好還是低調一些。”那人竟然怕龍軒,怕得都不敢替他的名字。
阿奇口中姓安的男人氣急敗壞地罵道:“媽的,姓龍的到底有什麼好怕的?你們一個個這麼慫,不行我來!”
然後就要動手,被人喊住了。
“住手!”
男人大叫:“是誰?竟然敢讓老子住手,知道我哥是誰嗎?”
“嗬,”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覺得他的話很可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安琥的弟弟安朗啊!你在這裏鬧事,你大哥知道嗎?”
顧笙和傑克森看向那個男人,正是剛才在二樓的那個鋒哥。
原來抓顧笙的那個男人叫安朗。
安朗一見鋒哥,似乎很是忌憚,說話也不像之前那麼囂張了。
“鋒哥,我剛才不是故意鬧事,是這兩個人太囂張了,我才……嘿嘿!你千萬不要介意啊!”安朗討好地說道。
鋒哥說:“那就請安二當家的離開吧!我們這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他笑眯眯地看著安朗,好像很和順,但是安朗知道他殺起人來可是眼都不眨一下的,剛才的怒火一下全消了,心裏冰涼一片,有些後悔剛才的意氣用事。
“那我們現在就走了,下次再會,再會!嗬嗬!”安朗帶著手下落荒而逃。
鋒哥看安朗離開之後轉身上樓,離開前對跟在身邊的阿奇說:“請那兩位上來。”
阿奇走到傑克森和顧笙麵前,不是很客氣,但也絕對算不上是恭敬地說:“二位,我鋒哥有請,請二位上樓。”
顧笙站在傑克森身旁,悄悄拉了他一下,小聲問:“這些又是什麼人?”
傑克森張嘴無聲地說了一個“龍”字,顧笙知道這些人大概就是龍軒的手下了。
“請吧!”阿奇見他們兩個不走,還在他麵前嘀嘀咕咕的,不耐煩地催促道。
傑克森拉著顧笙就上樓。
阿奇對那些被嚇到的客人拱手笑道:“對不起,嚇著各位了。不過不用怕,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大家喝好玩好!”然後找來幾個服務生收拾收拾被推倒的桌椅和打碎的花瓶之類的。
然後沒過一會,酒吧裏就又是一片歡聲笑語了。
阿奇好奇地看著二樓,心說:“這兩個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讓鋒哥親自去請?”
傑克森和顧笙來到二樓,有小弟為他們打開門,兩人進去就看到鋒哥正站著等他們。
“兩位請坐。”鋒哥說道。
顧笙看了看傑克森,傑克森對她點點頭,顧笙才安心坐下。
等到三人都落座後,鋒哥開門見山地指著傑克森手裏的槍說道:“能把你的槍給我看看嗎?”
顧笙以為傑克森應該會拒絕,沒想到傑克森竟然答應了。
鋒哥拿著槍仔細端詳,然後忽然一笑:“果然沒錯,就是這把槍。剛才我在樓上就注意到了,恐怕你也是故意讓我看到的吧?”
他看向傑克森,傑克森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地說道:“既然你知道這把槍的來曆,那就直接帶我們去見龍軒吧。”
鋒哥說:“好,跟我來。”
路上,顧笙偷偷問傑克森:“那把槍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傑克森說:“那把槍是龍軒之前留給我的信物,是他的槍,上麵有他的記號。他曾經說過,讓我有事情拿這把槍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