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戰景深看著緊張地搓著手的徐正不高興地問道:“這就是你查到的東西?”
“啪――”
戰景深生氣地把徐正這些天的收獲摔到桌子上。
“我讓你查他們倆的關係,你拍什麼吃飯逛街的照片幹什麼?還就這幾張?”戰景深不滿意,很不滿意。
徐正苦笑著說:“對不起,老板。不是我沒有盡力,隻是聶靳城對自己的私人關係保護得太嚴實了。我能查到這些就已經不錯了。”
戰景深臉色鐵青,不說話。
徐正雖然表現得很慫的樣子,其實心裏一點都不害怕。
他知道戰景深雖然看起來很嚴肅,其實最重情重義,自己跟了他那麼多年,戰景深怎麼會真的罰自己呢?
他能看得出來戰景深現在隻是煩心而已。
於是他出言安慰道:“老板,你為什麼愁眉苦臉的?唉~~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怕顧笙被那個聶靳城給截胡了嗎?”
“什麼東西?”戰景深不善地看著他。
徐正索性往椅子上一坐,和戰景深麵對麵:“老板你就別否認了,我跟了你這麼長時間,要是連這點眼色都沒有,你早就炒了我了!以我看來,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你看,我連聶靳城和顧笙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都找不到幾張。這說明他們兩個人關係根本就一般。
你是杞人憂天了。再說了,顧笙真正喜歡的是老板你,你還擔心什麼?”
戰景深聽他說的有道理,心中的煩悶消散不少。
但是他還是不放心:“可是顧笙前幾天生我的氣……”
“那就更不用擔心了,”徐正打斷他,“顧笙生你的氣恰恰就是因為太喜歡你了。試想一下,如果一個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一個男人,又怎麼會為他吃醋,為他傷心生氣呢?顧笙一回到美國就幫我們公司解決了這麼個大麻煩,不正好證明她還是很關心你的嗎?”
戰景深:“說的也是,可是那個聶靳城為了顧笙答應的那麼爽快,我總覺得他對顧笙不一般。”
“老板你忘了,你剛剛還說過,顧笙以前幫過聶靳城一個大忙,現在他還人情也是應該的。老板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不要太杞人憂天了,累人累己。難道老板你對自己的魅力還沒有信心嗎?如果沒有的話,咱們馬上上大街上去。”徐正說道。
戰景深不解:“去大街上幹嘛?”
徐正解釋:“去證明你的魅力啊!到時候老板你就隨便攔住一個女人問她喜不喜歡你,我保證她回答是。”
戰景深聽完之後猛地起身拍了徐正腦袋一下:“神經病!”然後向外麵走去,“我去找黃經理說一些事情。”
但是徐正知道他現在已經放下心中的包袱了,高興地大聲問:“老板,那我呢?”
“你今天工作加倍。”戰景深在門口停了一下,酷酷地說道。
“不要啊,老板!”徐正得意的笑容停在臉上,苦逼地大叫。
一個星期後,SR集團經過各方麵的調和,資金鏈重新連上,公司上上下下從新正常運轉。
詹一山當初被唐愛國收買故意為難SR公司,現在卻發現SR依舊如往常一樣從這裏購買原料,知道SR已經恢複了,但是就不知道戰景深使了什麼手段。
不過,管他呢!反正他是大賺了一筆。
“老丈人和女婿打架,卻讓我從中間撈了一筆,希望以後還能有這樣的好運!哈哈!”
唐家,唐愛國躺在搖椅上,喝著茶,哼著小曲,日子過的很滋潤。
自從戰景深和唐子欣訂婚以後,他就已經認定戰景深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了,所以對戰景深的監視也放鬆了不少。
這也是他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不對的原因。
他現在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看什麼都順眼。
前幾天他參加老同學的聚會,眾人都羨慕他找了一個好女婿,喜得他從聚會開始到結束都沒有合上嘴。
而遠在戰家的唐子欣卻沒有他這樣好的心情了。
住在戰家裏,她已經從歐陽秀娥那裏得到SR集團一切恢複原樣的消息。
“怎麼辦?”唐子欣急得在屋裏走來走去。
這幾天她憑著戰景深未婚妻的身份在戰家作威作福,優先享受了一把戰家女主人的權利。
歐陽秀娥本來就喜歡她,之前自己兒子還要依仗唐家的財力,所以前些日子對唐子欣就和親閨女似的。
隻要不是唐子欣想上天,她都點頭同意。
戰明熙也在老張的提點下不再故意惹她。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她過的特別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