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深來了!”
“是來賠償的嗎?隻是表演了一半!這屬於消費欺詐!”
……
人群中放肆的聲音絡繹不絕。
社會上現在的風氣很浮躁,有些人,稍微讀了一些書,便知道用法律來維護自己的權利,須不知,如果沒有搞清楚狀況,更多的是貽笑大方。
戰景深清了清嗓子,徐正做了一個讓大家安定的手勢。
“各位,今天屬於突發狀況,你們都是顧笙小姐的資深粉絲,難道不應該為她感到傷心難過,擔心她的病情嗎?為什麼要這裏堵住路呢?”徐正質問道。
有一個人大聲喊道:“這個姓顧的就是去國外鍍金了,有什麼了不起?如果不是糖心爹地幫忙,她能有今天!”
一聽到糖心爹地這個詞,徐正不由得看了看那個人,正是在入場時候的那個人。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徐正的腦海裏浮現。
戰景深說道:“要想賠償的直接去SR集團,不用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完,戰景深就親自抱著顧笙上了救護車。
她很輕,像一片羽毛,柔軟,細膩,讓人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黃穎坐在戰景深對麵,輕聲說道:“戰總,今天謝謝你。”
戰景深蹙眉,問道:“為什麼要吊威亞?”
“這是顧笙新出的點子,她聽說國內的藝人每每要演出的時候,總是要帶給觀眾不同的視覺和聽覺上的享受,才能對得起觀眾的門票,再加上,”黃穎頓了頓,接著說道:“上次顧笙看見唐子欣吊威亞很帥氣,所以她也想嚐試。”
戰景深看著躺在吊床上的顧笙,又忍不住責備道:“真是任性!”
聽著戰景深這樣說話,黃穎一愣,這語氣,莫不是男女朋友戀人之間才有的語氣。
如果真是這樣,顧笙算是因禍得福了。
黃穎心裏開始祈禱這是真的。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顯示掛號,然後化驗,各種,都是黃穎和徐正在跑,戰景深守著顧笙,生怕她醒來找不到人。
在醫院掛著葡萄糖,顧笙有點要蘇醒的樣子。
“水……”顧笙眼睛都沒有睜開,嘴裏卻說著話。
戰景深趕緊起身去拿水,他從來沒有這樣殷勤的服侍過誰。
他抱著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喂她喝水。
看著她白皙又柔軟的臉貼在他的脖子那裏,這是他們第一次有的肌膚之親。
戰景深內心深處還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
“好點沒?”戰景深問道。
顧笙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你吊威亞摔下來了,記得嗎?”戰景深問道。
顧笙閉著眼,好似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點點頭,然後又睡過去了。
在他懷裏的感覺,真是奢侈。
朦朧中,她這樣覺得。
傍晚時分,終於搬到了住院部,醫生說至少要住一個星期。
黃穎拿著病例之類的資料,說:“戰總,今天真是辛苦了,您先請回吧。”
其實徐正也正有此意,總是在這裏,也不方便,比較顧笙一個女孩子,有很多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