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不可能是小偷啊?他也沒有叫客房服務,而蕭暮雲這麼一個大小姐更不可能幹撬鎖的行為。
雷澤快速的和方漠北說了些什麼就把電話給掛掉了,人走到自己門前,握住門把手,準備一有人就……好好教訓一下他。
他猛地打開門,看著眼前人,準備打出去的拳頭縮了縮,皺緊眉頭:“你怎麼會在這裏?”
門後的赫然是蕭暮淵。
蕭暮淵一臉溫和的笑容開口:“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出口,你和暮雲為什麼會出現在上海?”
雷澤警惕的看了看門的兩邊,開口:“有什麼事情先進來再說。”
蕭暮淵應了一聲,率先走進門。
雷澤端著兩杯水放在桌上開口:“她知道你也在這裏麼?”
麵前的人搖了搖頭:“我也隻是突然看見了她,所以才想來問問你。而且,”蕭暮淵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不是所有人都能認識方漠北,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指使他辦事,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這種事情重要麼,”雷澤淡笑道,端起手邊的杯子,“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對蕭暮雲有所不利就好。”
聽見他說的話,蕭暮淵眉間的褶皺也鬆了下來:“能為她介紹方漠北的人,的確是不會對她不利,不過,我想這也是暫時性的,如果你從她身上拿到了你想要的,是不是會不利,就隻能待定了。”
雷澤沒理會他說的話,喝了一口水,在安靜的房間中,咽下那口水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蕭暮淵歎了口氣開口:“我是來問方漠北傳個話的,他查到了關於張超的事情。”
沒有多問蕭暮淵為什麼會認識方漠北,雷澤低聲呢喃道:“張浩?他就查到了?”
“恩,這個人在京城和上海都算是出名的,還登過報紙。”
出名?雷澤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說什麼,等待他的下文。
“你知道炒權證吧,他之前靠著這個創造了股市有史以來的一大奇跡。”
“炒權證?”
蕭暮淵以為他不了解這個是什麼,慢悠悠的解釋:“和股票類似,也算是股票的一種,但是比普通炒股風險更高,和股票不同每天都可以買進賣出。”
“我知道,繼續。”
“恩,他一天之內用本金翻了700倍,但是因為本金很小,700倍也隻有60多萬,他靠著這筆錢選擇繼續炒股,之前的運氣一直很好賺了挺多的,還開過投資公司,可是前幾天金融危機,血本無歸。好像現在在上海一個證券交易所當一個小小的科長。”
果然如蕭暮雲所想,那個人的經曆果然耐人尋味。因為股票得到一切,用因為股票失去一切,所以才會覺得之前她所說的“掌控”這句話是個笑話,想來之前的張浩也是一個自信到張狂的人。
想到蕭暮雲之前對張超說的話,雷澤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開口:“你覺得,這樣的人,會願意永遠都在這個證券所當一個小小的科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