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傳來急切的聲音,“喂!容謙,是我,我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與你說,你一定要來,地址就是你們公司附近的那家酒吧。”
“嗯,我知道了。”容謙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電話結束後,他收回了視線,想到樊若水剛剛說的重要的事,容謙不由得有些好奇。
之前,他總是把那件事和樊若水聯係在一起,可派人調查了許久,卻還是沒有什麼發現,今天樊若水突然找他,會不會和這件事情有關?想到這裏,他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
午飯後,容謙繼續在辦公室看著文件,而別墅中的顧眠已經將鑰匙鏈完成一大半,眼看著快接近收尾時,她心情一急躁,一不小心又將針尖刺入手指尖。
絲絲疼痛感源源不斷從指尖傳來,轉眼間便看到黃豆粒大的血珠溢出來,傷口很小,她並沒有在意,隻是簡單的創口貼包紮了一下。
在諾大的別墅裏,她原本以為會有許多的趣事,卻沒想到呆久了居然覺得有些麻木,空落,裏裏外外轉了一圈,也就隻能自己找些事情做。
從接連不斷發生危險後,容謙便在她周圍安排了這個保鏢,無論她走到哪裏,這幾個保鏢都會在她周圍,或者是暗地裏跟隨她,久而久之,她便不願意出門,可是現在她更不願意在這裏繼續呆下去。
大功告成後,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把這件好事分享給秦蜜蜜,兩人都有心事,電話裏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便決定晚飯過後一同出來溜達溜達散散心。
顧眠把自己好不容易繡好的鑰匙鏈反複放在手中把玩許久,越看越喜歡,還真別說,那刺繡上的玩偶和容謙倒還有幾分相似?,就像是他的簡約q版,可愛十足。
殊不知,容謙此刻正在去往和樊若水約好的路上。
酒吧內已然開啟了夜生活,現場氣氛歡呼雀躍起來,可樊若水的情緒不是很高,一個人坐在沙發喝酒,本就穿著極少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涼意,酒似乎成了她取暖和催眠的工具。
一杯接著一杯過後,她自己卻不知早已成了別人眼中的獵物,不遠處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妄為,似乎想要看透那緊致的皮裙下包裹的是一具怎樣妖嬈的身軀。
樊若水低頭倒酒,她的動作和那傲人的事業線早已落入男人的眼眸,他原本就不懷好意的目光此刻更加無恥下流,雙腿已經不受控製,繞過幾張桌椅,走到樊若水身旁。
身體貼近她坐著,倒了一杯酒,轉頭望向眼前這個妖豔無比的女人,“小姐,既然是一個人,不妨我們喝一杯,就當是交了我這個朋友。”
“可笑,用這種方式跟我搭訕的人多了,你算老幾?你憑什麼配合我交朋友?”樊若水嘴角揚起,滿臉的嘲諷和瞧不起。
男人心中有所不甘,動了動喉嚨,“美人,我配不配和你交朋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說完,一雙邪惡的雙手,向樊若水那雪白的大腿摸去。
可誰知,手剛落下,男人的臉上便多出一道紅印子,樊若水張開紅唇,“我說過了,你不配,還不趕快滾!”
可她的這番話早已成功解決了男人心中的怒火,真是怪了,一個臭女人也敢這麼跟他說話,真是反了天了,給她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一把扯過樊若水頭發,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向她胸前那傲人的雙峰抓去。
因為頭皮太疼的緣故,樊若水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他的手掌馬上要落下時,一聲怒吼將他嗬斥住,“住手!”
容謙一到就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場麵,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成日花天酒地,不學無術還到處耍流氓的男人。
在他眼中,他們根本就不是人,這種人和畜生沒什麼兩樣,活著還是社會的禍害,倒不如死了留個清靜。
他本以為這個男人見到他後會知道收斂一下,可沒想到,他越發的猖狂,“我跟你說,老子的事你最好少管,我在這泡妞,我樂意!”
“混蛋!”容謙先將這兩個字說出口的同時,他已經提起拳頭,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臉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接著又是一拳。
男人吃痛,臉上鐵青,嘴角還滲著血絲,此時也說不出來半句話,當看到容謙一步步朝他走來時,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跪在地上求饒,“爺爺饒命,爺爺饒命。”說完後便倉皇而逃。
此時,樊若水在容謙來後雖已清醒大半,可酒喝的太多卻還有些微醉,口中一直呢喃著畜生,容謙見她這副樣子隻好開車將她送回酒店。
巧合的是,容謙剛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顧眠和秦蜜蜜剛好從酒店對麵的飾品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