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查到那個女人的來曆了嗎?”沐風衣開口詢問聲,一雙眸子裏充滿了極度貪婪之色。
袁木聽後這才放鬆了心情,原來她是在打電話。
這個沐風衣也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
他聽顧眠提起過她這個姐姐,隻知道她的脾氣很暴躁,還有一件人盡皆知的事就是她喜歡顧洛。
聽到走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袁木不自覺的悄悄躲到了辦公桌下,身子蜷縮成一團,隻希望沒有被人發現。
他是第一次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雖然並沒有什麼惡意的計劃,但這樣的事被人發現總是不好的。
沒過多久,聲音漸行漸遠,袁木這才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看到周圍沒人後,悄悄關上書房的門。
沐風衣沒想到白悅這個女人也來了,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本以為他們隻是萍水相逢,按理說這場宴會跟她搭不著半點關係,離老遠就看到一抹靚麗的身影,她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嫉妒。
說來也怪,全場那麼多人,今天卻隻有她和白悅兩個人穿了白色的禮服。
看了眼顧洛不在她身旁後,她諷刺地笑著,直接走到白悅麵前,說出的話更是難聽無比,“不知道白小姐和容家是什麼關係,還是走錯了會場吧!這裏可不是交際花平日逛的交際場所可以隨意走動。”
原來是她,白悅這才打量起眼前的女人,隻覺得眼熟。
她這才想起她們在那家咖啡廳見過,也就是她他第一次見到顧洛,這麼說來,他們三個人倒也是挺有緣分的。
沐風衣狠狠地瞪著她,用力推了她一下,可是手還沒有等她碰到白悅的身體,她本能的向後退一步,一點都沒給沐風衣觸碰到自己的機會。
她附在沐風衣耳邊小聲說道,“沐小姐好歹是大家閨秀,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儀容儀表,要是這樣被你的心上人看見可就不好了。”
“你算是什麼東西!”沐風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溫順順的白悅竟然敢對她指手畫腳。
“我是什麼東西並不重要,主要的是我和沐小姐是一樣的,不知道沐小姐是什麼東西呢?”
沐風衣臉色瞬間變得陰暗,想都沒想,就直接朝麵前的人給了一巴掌,而且極其用力,聲音清脆響亮。
白悅隻覺得耳邊“嗡嗡……”直響,大腦像是木訥了一般。
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沐風衣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像她這樣的女人不知好歹,早就欠教訓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洛突然走過來,剛剛這場精彩的畫麵他一點不落的都看在眼裏。
他手中正端著一杯雞尾酒,看向白悅的眼眸中全是心疼。
白悅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也不和她計較。
剛剛她真的被打懵了,不過,和這種人,他還不屑與動手。
在注意到自己身旁的一抹俊俏身影時,沐風衣欣喜的轉身,“顧洛,你來了,我找你找得好久。”
沐風衣柔聲說著,臉上的表情和剛剛判若兩人。
仔細看便會發現,她臉上的表情此刻還有些僵硬。
很顯然,她對顧洛的到來也有些詫異。
顧洛冷笑出聲,緩緩走到沐風衣的身前將雞尾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沐風衣,你給我記住了,不要動她,也不要把我每一次對你的容忍度當成你放肆的資本。”
鬆手後便不再理會她,轉身坐到白悅身旁,修長的手指觸碰剛剛被沐風衣打的地方,柔聲道,“沒事吧,疼不疼?”
感受到屬於他的溫柔,白悅心裏瞬間舒服了許多,對他搖搖頭,“沒事兒不疼。”
明明臉都已經紅了,嘴上卻還逞強說著不疼,顧洛看在眼裏,疼在心上。
他突然很想保護她,從他第一眼見到她時,他便知道她就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牽引著他的心,要不是看在沐風衣是個女人,再加上她又是顧眠的姐姐,他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如果沐風衣是個男人,他早就衝上前去揍她一頓了。
看到顧洛對白悅溫柔的舉動,沐風衣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
他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嗎?可是她的心真的好痛啊。
緩緩閉上雙眼,不想再看眼前的這個畫麵。
她用著自己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著自己,向前走去,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放棄,顧洛隻是暫時被她迷惑了。
白悅為什麼會來這裏?
這裏明明是家宴,她一個外人怎麼能來到這裏呢?
除非說她收到了請柬……
思及此處,她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在看到前方不遠處那我就紅色的身影時,毫不猶豫地向前走去。
她就知道一定是她搗的鬼,這是他們容家的事情,如果沒有她的摻和,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進來?
如果那個女人不來,也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顧洛的事情也就不會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