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結局(1 / 3)

第五十八章 結局

楚卓然對她想劃清界線的做法感到不高興,但是他死纏爛打的去她門前打地鋪,然後進入她的套房,再逼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願意搬回他們曾經住在一起的豪宅,所以若是提出婚前協議,說她不得離職來抗辯不是太惡劣了?那就得換套說詞,“我以為你會很需要這份工作。”

他並不是舍不得她的工作能力,隻是近水樓台,若是辭了工作,他可以看見她的時間就變少了,怎麼可以讓她走。

“你?”她不懂。

“我是說,若搬回家同住,你晚上跟我在同一個屋簷下,白天又在公司,可以說從早到晚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你是因為無法忍受這一點,所以要離職的嗎?”她明白了,想也沒想的就答,“你最近不都是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嗎?所以哪有什麼我無法忍受的問題,而是”她倏地住了口,她真笨,她這一說不是證明了她離職的原因中也包括他。

他濃眉一蹙,“是什麼?”

她咬著下唇,怎麼說說她怕日久生情,自己會“更”愛他其實她早已丟失她的心了,再這麼日夜相處,她肯定會陷得更深。

“是……”她搜尋著其他的答案,卻找不到。

他擰眉接近她,卻看到她臉上突然飛上兩抹嫣紅,頓時明白了她在想什麼,他邪魅一笑,“你是怕又被我這張俊臉給吸引了而再次動了心但這是正常反應呀!”自吹自擂的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因為從小到大,他的確就是萬人迷。

真是讓人受不了的自大狂耶她又好氣又好笑,存心想挫挫他的銳氣,她故意說起反話,“並不是,而是我希望可以保留一些自己的空間跟時間,獨自一人,不受打擾,但依我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不可能的。”他會錯意了?那張俊臉上的光彩頓時去了一半。原來,她怕他會一直黏她,所以才要離職

但她不覺得能被他黏也是一種很難得的幸福嗎?他楚卓然何日黏過女人了,唉!“那這樣吧,先暫時別辭職,但換個工作環境和內容,而你搬過來後,我會在房子裏畫條紅線,在沒有你的允許下,絕不踏人你的活動範圍。”

“什麼?”她有些聽不懂。

“就是房子裏畫條紅線分左右,一半屬於你,我不可以過去,這樣行嗎?”

“這不是太奇怪了?!”她一半震撼於他這不曾屬於楚卓然的“妥協”,一半感動於他竟然開始懂得“尊重”她了。

“可是…”

“我不管!”楚卓然的霸道又出來了,“何況”他突然又笑,“我剛接到一通電話,我們待會兒一起去看一間房子,你之後將會在那裏工作,而且,我保證你一定很樂意去做的!”

房子?樂意?她真的被搞迷糊了。

有這樣的男人嗎?為了讓她有事忙、為了讓她有薪水拿,竟然特地投資開設一家小而溫馨的園藝屋!

她的工作暫時由他的貼身秘書轉為籌備園藝屋開幕,她明白這是他的體貼,讓她可以給自己多些空間。

而且那個地點真的很好,位於淡水河畔,不在熱鬧的淡水老街,但離熱鬧的商圈距離又不算太遠,適合悠閑的有情人散步而至。於是,她必須花時間去找品種,學習掌控更多的園藝特性,還有一大堆的瑣事。

不過對這件事:她心中一直有疑問,她以前曾經不經意的跟他提過,等她跟他老了,她隻想開一間小而溫馨的園藝屋,一間可以聊心事、讓人沉澱心靈的好地方。

是他記在心坎裏還是那麼湊巧她沒問,他也不提,但這確是她深埋在心裏的願望,她很難不心動。

一切都很好,隻是眼前這條紅色的線是怎麼回事?

白雯晴難以置信的看著楚卓然提著她的行李,放在地板上這條紅漆線的右邊,他則站線上的左邊,她原以為他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是認真的。

她其實有點想笑,但也很感動,“你其實不必這樣的。”

“我要說話算話嘛,而你也可以保留你想要的空間跟時間,不受我打擾一一”他突然想到還有一件事,“等等。”

他轉身往樓上跑,她注意到就連樓梯也被劃上一條紅線。她笑笑的搖搖頭,不一會兒,她突然聽到響亮的叮當聲,接著,她就看到他跑下樓來,伴著叮叮當當的鈴鐺聲,原來是他手上那隻係著漂亮鍛帶的銅鈴所發出來的。

“這給你。”

她困惑的接過手,“為什麼要拿個鈴鐺而且還不小。”對了,這是歐洲特有的牛鈴嘛,當牛走到哪兒時,這銅鈴就會叮叮當當響到哪裏,不怕找不到在山坡上放牧的牛隻。

“以後你在客廳的時間,我就盡量不出來,但你要記得搖鈴就是了。”“也就是當你聽到鈴聲時要避開?”她努力憋住一肚子的笑意,但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笑我可是想了許久,才想到這個方法。”說來,他還真的很委屈,他在鏡子裏好好的看過自己,他身材精壯勻稱,沒有一絲贅肉,媲美太陽神阿波羅,再說自己這張俊美無儔的臉,多少女人曾經看癡了眼,但這幾天,他卻得想盡辦法讓她看不到他,好讓她可以安心的留在他的屋子裏,不怕他像牛皮糖的黏著她。

當然嘍,委屈所換來的代價還算可以接受,至少在這裏,沒有其他男人可以看到她的美麗,隻有他可以獨享想到這裏,他俊瞼上的笑容可得意咧。

不過對歐陽嵐這位來參觀白雯晴“新房”其實是替好友檢查檢查,以免羊人虎口的好友,對這一點卻很不滿。

她像個稽查人員般仔細檢查著,並發現好友是住在一樓,離前門不遠,而楚卓然睡樓上主臥房,也就是兩人曾經相親相愛的地方,這樣的安排還算可以,沒有故意讓好友“睹物思人”。藉熟悉的臥室勾起她的回憶,還算可取。

不過,當她看著好友拿來當成手環、戴在手上的牛鈴時,她可是很不順眼了,她伸手去撥銅鈴,聽著叮叮的響音,“為什麼掛在她身上,幹幺不掛你身上?”

“歐陽嵐,是她不想看到我,又不是我不想看到她!”這個女人也搞清楚點行不行,雞蛋裏挑骨頭也不是這樣。

但他的說法顯然取悅了歐陽嵐,她笑咪咪的看向同樣忍俊不住笑出聲來的好朋友。“你不想看到他,是因為他很顧人怨!”她隻是笑,沒有說話。

“喂!”他是用心良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