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很好玩的把戲,你想不想試試看?”
不等對方說話,杜風浮現起來了一臉的猥瑣:
“當年,我也是遇到一個很厲害的家夥,他是個印度人,修煉了一身瑜伽術。”
“他修煉的瑜伽,可不是現在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女人們練的塑形術,而是真正牛逼的神功。”
“這種神功,能關閉自身全部的痛覺,就算是你砍斷他的四肢,他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你猜,我怎麼收拾他的?”
阮誌雄一臉的震驚,依然不開口。
杜風笑眯眯的接著說道:
“我隻是扒光了他的衣服,剃光了他的毛,然後用一根橡皮勒住了他的兩顆蛋蛋,再用熱水泡了半個小時。”
阮誌雄終於開了口:
“然......然後呢?”
杜風陰陰一笑:
“然後?然後我就用一根筷子頭,輕輕的敲啊敲的,你猜,我敲到第幾下,這個家夥投降了?”
阮誌雄驟然渾身陰寒,隻覺得他兩腿之間,似乎多了一根筷子。
這是尼瑪的什麼手段?
卑鄙!
下流!
無恥啊!
杜風哈哈一笑:
“我還有一種手段,當年在非洲的時候,我用過幾次。”
“把一個人埋進地裏,隻留下腦袋,然後剃光了爆嗮,最後在腦門上輕輕開一條口子,抹點蜂蜜,嘿嘿嘿,你說,你們島上,有沒有螞蟻?”
阮誌雄終於奔潰,哭嚎著拚命的喊道: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真的什麼都說,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嗚嗚嗚嗚,我真的不想死啊。”
杜風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阮誌雄這種貨色,看上去不怕死,其實,最怕死的就是他這種人。
一個真正的亡命徒,什麼都沒有,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活下去,所以,他敢做任何的事情,也敢真正的不要命。
但是阮誌雄,不是這種人,他是眼鏡蛇的二當家,平常位高權重,吃香的喝辣的,女人隨便睡,金錢隨便花,他怎麼舍得去死?
一個活不下的窮人,一個超級有錢的富豪,兩個人,誰更怕死?
答案很明顯。
十多分鍾之後,杜風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阮誌雄的房間。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尖叫聲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緊接著,幾個女人衣衫不正的從房間裏衝了出來,滿臉的驚恐。
很快,阮誌雄死亡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眼鏡蛇海盜團。
整個海盜團大嘩。
軍師第一時間就去了現場,但是,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也不知道阮誌雄是怎麼死的。
但是,他雙臂折斷,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幾乎整個下地島立刻戒嚴,碼頭封鎖,甚至連那幾個女人,都被抓了過去,嚴刑逼問。
隻可惜,這幾個女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後根本問不出來任何有用的消息。
軍師也傻眼了。
團長嚴令不許打攪,任何事情都不能去打攪他,軍師根本不敢違背阮正雄的命令。
但是,阮誌雄的死亡事件,卻又根本不是他能處理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封鎖整個下地島,然後等到阮正雄出關。
整個海盜團都翻了天。
阮誌雄死亡三天之後,阮正雄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