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啊,結婚的時候你就嫌麻煩,離婚更麻煩的,我們還是就這樣過吧。”許鴻峰趴在床邊上,試著去拉女人的手。
“滾開。”女人躲開他的手,大叫著坐了起來,氣得渾身發抖。
原來,當天婚禮結束時,蘇茉因為累了先去休息室裏休息,可在她出來時,卻看到有個女人摟著許鴻身在樓道裏低聲地哭泣。當時,參加婚禮的人來來往往的就從他們身邊走過。可是,兩個人卻旁若無人般的摟在那裏。
就連自己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很久,兩個人都沒有發覺。依許鴻峰的本事他不該發現不了有雙眼睛在看他,除非當時他的心緒是亂的。
蘇茉脫下身上的婚紗換回了衣服再把婚紗砸在兩個身上的時候,他們才分開,才發現她的存在。
之後,事情就一直僵持到現在,她不聽許鴻峰一句解釋,甚至不讓他提起當時的事。
在她要出國前,許鴻峰攔下了她,可她卻用帶著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一句話不說,再接近就會怒吼,跟發瘋了一樣的。
這樣的她,讓許鴻峰很無力,不能說話,更不能靠近。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退。
現在蘇茉就是要離婚,其他的全免談。可許鴻峰就是咬死了不離,還搞出了什麼結婚麻煩,離婚更麻煩。
一個是鐵了心要離,一個是死了心不離。
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兩個人就這樣糾纏著,理不清,也剪不斷。
另一頭,蕭逸軒擰不過梁若詩,同意她給蘇茉打個電話。可是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打著就是沒有人接。
蘇茉的電話在她要出國的那天就被許鴻峰給沒收了。當然打不通,就是打通了也不會有人接,在看到是梁若詩的電話就更不會接了。
蕭逸軒可一再的強調過了,不能打擾他女人安胎。
夜裏。
梁若詩吐完了,窩在男人的懷裏,輕輕地歎著氣。
“怎麼了?”男人的大手輕撫著她的後背,想撫去她的哀傷,不想她歎氣,無論是為了什麼。
“蘇茉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的好擔心她,可為什麼聯係不上呢。
“她沒事,許鴻峰說了,什麼都正常,就是不理他。”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可男人偏偏還離不開。
梁若詩聽了這話到是覺得是蘇茉,她就是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難為自己。聽來,她就是在折騰許鴻峰,到不見得心裏真的在意要發生過事,或是還在生氣。她就是在找事兒,無聊,折騰男人玩呢。
事實是不是這樣,也隻是自己的猜測,依自己對她了解有這種可能性。
“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蘇茉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何況當初她可是說的要給孩子一個家,一個爸爸的。現在鬧著要離,那就和當初她的相法相反了,一點兒也不合乎常理。
“不清楚,別擔心他們了,你現在的任傷是照顧好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男人輕聲地安慰著女人,她的心情自己理解不了,可是想讓她不要為別人的事操心,那不是自己可以左右或是決定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別人是無法參與的。哪怕再親密的朋友也不不可以,所以,走好自己的路。
懷裏的女人呼吸漸漸地平穩,還在歎氣,為了別人的事。她是善良的過頭了,不知這世上的險惡。
就在蕭逸軒看著睡著的小女人發呆時,她平靜的小臉兒突然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