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便趁機追問:“你果然跟這件事逃不了關係，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雲曉村村民？”
“沒有的事。”
“那為何這枚飛鏢會出現在現場？難道說，有人要故意陷害你們趙家不成。”
趙燦陷入沉思，他似乎很苦惱，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蘇素素趁機開口:“趙二公子，我們相識一場到如今也算是朋友。有話不妨直說。”
趙燦看向蘇素素，仍舊是一臉為難。
最終，他捏著拳頭交代:“是，我去過雲曉村。”
“果然是你！”歐陽辰身形極快，衝出去，掌風淩冽的跟趙燦扭打在一起。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話還沒說完。”
“有什麼可說的，你剛才不是已經承認了嗎？去過雲曉村這枚飛鏢也的確是你落下的。”
歐陽辰報仇心切，根本不聽趙燦的解釋。
趙燦被逼的急了，突然大吼一聲:“我沒有殺人，我隻是從那裏經過！”
蘇素素見狀，潛意識裏還是選擇相信趙燦，便出手阻攔歐陽辰:“你先聽他把話說清楚，不要著急打起來。”
“對，周奇你且等一等，我覺得此事另有隱情。”
在兩人的阻攔下，歐陽辰暫且收手，但對著趙燦冷哼一聲:“你最好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否則我就當你是殺人凶手！”
“換句話說，我的確到過雲曉村，但是雲曉村被屠一事我無關。”
“這麼說你知道雲曉村被屠的內情？”
歐陽辰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聽到回答，隻要是有關於小春的任何一點線索都可以牽動他的情緒。
眼前閃過被大火燒成廢墟的雲曉村場景。
“說之前我曾因送鏢，前去雲水天。”
按照趙燦的回憶，他剛到雲水店的時候就正巧碰上雲曉村被屠。
當時他本來剛到雲水天，經過雲曉村時想要暫時落腳，跟方臨他們當初一樣想要找一名村民問問，誰知這一找，竟叫他撞破了殺人的場麵。
當他發現是整個雲曉村已經沒有人影，在一片安靜之中，趙燦聽到了刀劍之聲，便循聲追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幾個蒙麵人將一位女子挫骨揚灰，隨即撒下天火，將現場燒了個幹淨。
“一位女子？什麼樣的女子？”
歐陽辰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聽到這話的第一直覺就告訴他，趙燦所說的那位女子很可能就是阿水。
果然根據趙燦的描述，那個人就是阿水。
恍惚間，歐陽辰仿佛聽見了阿水的聲音，壓抑許久的思念之前突然如山洪般爆發。
他好想念那個單純善良的鄉野女子。
趙燦不知道他的想法，一心敘說著自己的經曆。提到當時目睹蒙麵人對那位姑娘未曾一擊斃命，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了一劫。
可惜的女子隻是凡人，眾多蒙麵人的攻擊下，難以抵抗，最終還是葬身。
“別……別說了。”
歐陽辰在渾身發抖，那是一種無法抑製的恐懼感，他一點也不想麵對這個事實。
一些畫麵忽然從腦海中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