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鄭景言蹲下身在,對陸可可說道:“可可,這些畫都是你一個人畫的嗎?還是說你從外麵買回來的?”
“當然是我自己畫的啦,我特別喜歡畫畫,沒事的時候我就會一個人坐在這裏一下午。”陸可可驕傲地說道。
鄭景言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畫竟然是一個小孩子畫的,而且還畫的活靈活現的,這真的是讓他大吃一驚。
“可可,你知道嗎,我以前就喜歡的畫,隻不過我一直都不知道這些畫的作者是誰,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了,也算是了了我這個小粉絲的一個心願。”
一聽鄭景言是自己的粉絲,陸可可十分的高興,將自己的一幅畫用相框裱好,送給了他:“既然你喜歡我的畫,那我就送給你好了。”
這一舉動,讓鄭景言有些受寵若驚,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收下這幅畫。
畢竟這是自己偶像畫的畫,怎麼會不喜歡,但是,對方又是一個小孩子,自己一個大人拿小孩子的東西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看見鄭景言再猶豫的樣子,陸可可再一旁說道:“怎麼了,是不喜歡這幅畫嗎,那我給你換一副可以嗎?”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隻是我不好意思收下而已,沒有不喜歡這幅畫。”鄭景言連忙解釋著說道,擔心自己傷害了小孩子的自尊心。
聽見他沒有不喜歡自己的畫,陸可可將畫放在了他的手上:“喜歡就拿著。”
“謝謝可可,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給我的這幅畫。”
眼看時間也過的差不多了,陸景釗這個時候也過來了,連忙催促著孩子們洗漱之後上床睡覺。
“你們快去睡覺吧,明天我們再一起玩。”
回到了家中,陸太太和陸震國說了今天楊藝雪在宴會上提出的建議,問了問陸震國的想法。
陸震國思考了片刻之後,緩緩地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著急,等過段時間再看看事情的發展。”
“這種關頭,不下決定真的好嗎?我怕……”很顯然,陸太太有些猶豫了,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你一個人幹著急也沒有用,我還是看看景釗的想法,再去想怎麼處理的好。”
這天晚上,唐傳茂何了許多酒,整個人都有點不省人事的模樣,女傭人在一旁也不知道怎麼伺候著,無奈之下隻能夠打電話給唐雨菲,讓她回家照看一下。
唐雨菲不想回去,便打了個電話給張婉玉:“我爸在家裏喝醉酒了,沒人照顧,我這邊抽不開身,你回去看看。”
“傭人呢?她們是幹什麼吃的。”
“一個大男人喝醉酒了,你讓女傭怎麼照顧。”
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張婉玉捏了捏自己的眉頭,抿了一口桌麵上的咖啡,麵無表情地說道:“算了,我回去吧。”
掛斷了電話之後,張婉玉去車庫裏麵取車,開車去了唐家。
站在唐家的門口,張婉玉卻遲遲沒有按下門鈴,一路上她的心緒千變萬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想過很多次再次回來的情景,卻沒有想過自己會是以這樣的身份再一次來到這裏,這讓她有些無奈和無動於衷。
傭人通過門口的攝像頭看見了張婉玉回來了,拿起話筒說道:“夫人,您快進來,我們在這裏等很久了。”說罷,便把唐家的大門打開了。
一走進去,張婉玉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仿佛這裏還是她的家裏一樣,家裏的擺設全部都還像是她走之前的那副模樣。就連她以前買回來放在家裏的東西,也還是原封不動地放在原來的位置。
這樣的心頭衝擊讓張婉玉感覺到心頭一陣,心中一陣苦楚,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傭人看見張婉玉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靜,忍不住在一旁小聲地呼喚著說道:“夫人,夫人?”
這一下,她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有些緊張地看向傭人,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老爺喝醉酒了,現在在樓上睡覺,我們本來是打電話給小姐讓她回來照顧老爺的,沒想到您回來了,這下我們大家就放心多了。”說著說著,傭人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張婉玉還有些不知所措,沒有想到這裏的東西不僅沒有便,就連傭人還是一如既往地稱她為“夫人”,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過唐家一樣。
這讓她都有些恍惚了:“好,我知道了,那你們先去休息吧,他那邊我來照顧就行,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你們。”
“好的,夫人,那我們先下去了,您請便。”
站在房間的門口,張婉玉試探性地打開了房門,看著整躺在床上的唐傳茂,鋪麵而來的酒氣,讓她有些擔心,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過了這麼久還有這麼大的一股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