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高橋君……”
高橋和希的眼淚成串地灑在井上合香的胸前和臉上。
半個小時以後,井上合香給查爾斯掛了電話,請他來吃晚飯。查爾斯在電話裏樂顛顛地說:“寶貝兒,咱們可以樂一個通宵了!”
查爾斯剛放電話,接通利特爾上將官邸的紅色電話鈴響了。
“我是查爾斯,上將閣上有何吩咐?”
上將的聲音那麼輕快柔軟:“親愛的查爾斯,我邀請特納中將明天上午去打獵,您看他會去嗎?”
“上將閣下,這是那個老家夥的榮幸,他怎麼會不去呢?閣下,我已通知各報紙和電台,請他們跟蹤采訪,讓全世界的人都看一看珍珠港的美國人是多麼團結精誠。閣下,您的寬容為美國軍人增添了光彩!”
查爾斯的話很中利特爾的意。長時間以來,他和特納陸軍中將,夏威夷地麵部隊司令官之間,一直失和。輿論在這方麵有許多議論和指責。對利特爾來說,這決不會在華盛頓造成什麼好影響。為此他采取了這個辦法來堵報紙的嘴。
“上校,如果您能來參加,我們一定會更熱鬧!”
“謝謝您給我這份殊榮,但是我擔心固執的中將會因此而打不中麵前的兔子。您知道他恨我,因為我不能容忍他對您的絲毫不敬!”
“啊,那太遺憾了。另外情報處長建議取消今天的周末休假。情況真有這麼嚴重嗎?”
“閣下,這完全沒有必要。日本人不會把旅順口的那套把戲故技重演,“山本五十六知道那樣做隻會招致日本海軍和國家的覆滅。誰會蠢到用自己的腦袋去砸石頭昵?”
“謝謝,我也是這樣想。情報官員總以危言聳聽來證明他們的存在。好了,再見!”
“再見,上將閣下!”查爾斯恭敬地放下電話,然後換上一套新衣裳,喚車向“騖大郎料理”馳去。
“您來了!”井上合香笑盈盈地迎接衝入大廳的查爾斯。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幾乎完全透明的印度人造絲長袍,查爾斯一眼就看見了長袍裏顫動的乳房和渾圓的大腿。他迫不及待地摟住井上合香狂吻亂摸。
查爾斯不知道,井上合香在酒裏放了超量的印度大麻精。這種**可以使一個男人到死也離不開女人的肉體。
在喝完兩瓶清酒後,這位欲火攻心的上校如發情的猴子,撕破了久美子的長袍,把她拋在床上,無休無止地發泄著。直到淩晨三點,他才大吼一聲,昏死在井上合香的裸體上。井上合香也失去了知覺。
隻有理惠太太早有準備地向海軍醫院掛了個電話:“請開派救護車來‘騖大郎料理’,查爾斯上校在我們這兒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