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溫柔的安慰道:“沒有關係的,諾一隻是在吃我的醋,其實他心裏還是喜歡你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看著沈傾城會怎麼辦?”
項陽想著隻有這麼辦了,忙打掃好房間,自己睡覺去了。季銘睡在客人的房間中,想著以前經曆過的事情,真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愛著項陽的,但是看著項陽生活的這樣的不快樂,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心裏麵淡淡的若有所失。
過了一星期之後,項陽來到崔明謹的學校,找到崔明謹說道:“你爸爸叫崔文浩是嗎?”
崔明謹冷冷的說道:“是的,怎麼了?”
項陽憂傷的說道:“沒什麼,我和你爸爸媽媽以前是好朋友,後來回國的時候,找過你爸爸,才發現他得了重病住進醫院中,我想著要無論如何的幫助他的,所以才匿名的捐助了一筆錢,今天我去醫院聽主治醫生說,你爸爸很久就去世了,還有一筆沒有用完的錢放在那裏,我來到這裏第一是想來看看你,第二是想把那筆錢供你讀書的。”
崔明謹心裏麵有點納悶,因為沈傾城說那筆醫藥費是她給的,怎麼現在看來是尹水仙的母親給的呢,他問道:“沈傾城告訴我,那筆醫藥費是她給我爸爸的,怎麼又變成你的呢?”
項陽有點糊塗的說道:“一直是用我的名義寄得呀,主治醫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可以去問問他,這件事情是和沈傾城一點關係都沒有。”
崔明謹知道了是沈傾城一直在騙著他,想著上次的事情,也是一直在騙著他,他一定對他做了什麼。
他老實的說道:“原來沈傾城一直騙了我,那麼上次?”
項陽好奇的問道:“上次是什麼?”
崔明謹說道:“上次,沈傾城請我出去,然後在聊天的時候,我喝了一點水,然後就昏倒過去,然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我一直覺得沈傾城對我做什麼,但是沈傾城給我父親寄過醫療費,所以才沒有懷疑過她。”
項陽繼續問道:“你以前認識沈傾城?”
崔明謹說道:“是的,我們從小是在一起長大的,她媽媽對我們父子很照顧。阿姨,有句話,我隻問你一遍,以後再也不會問你。”
項陽好像有點猜到是什麼,說道:“我媽媽的死,是和你有關係的嗎?”
項陽老實的說道:“是的,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是因為我,她才會走到那一步。但是我從來沒有恨過她,盡管她曾經傷害過很多人。”
崔明謹說道:“我知道了,謝謝阿姨。”
說完,崔明謹轉身緩慢的走了,背影裏麵有著說不出的哀傷。
項陽看著崔明謹的背影,那些往事一幕幕的在心裏麵呈現出來,很多事情。崔明謹現在的心裏麵,一定和當年的自己一樣的心情,落寞的,荒涼的。
季銘站在項陽的身後說道:“這就是崔文浩和項歡的兒子嗎?”
項陽淡淡的走到車門前,打開車說道:“是的。他也是水仙的男朋友。”
季銘無奈的說道:“這可能都是注定的東西,以前覺得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夠多的了,現在看來,他們現在還這麼年輕,承受的東西要比我們當年還要多。我有點不想回國了,想到了很多以前傷感的東西。”
回到別墅裏麵的時候,隻見沈傾城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門前,門前是項陽的行李,散落的擺在門前。項陽說道:“你想幹什麼?”
沈傾城淡淡的說道:“我和諾一要結婚了,日子都定下來了,你還是滾回美國去吧。這些都是你的行李,諾一跟我說的,他給你買一棟別墅,不過不是這裏,那個算是補償給你的,他想我們在這裏結婚,因為我喜歡這裏。”
季銘看著沈傾城簡直欺人太甚,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的很,破壞人家的家庭。”
沈傾城笑著說道:“再怎麼不要臉也沒有你身邊那位不要臉,帶著自己的老相好回來,還以為我以前不知道她那些醜陋不知羞恥的曆史嗎?我真不明白你這樣的男人會喜歡她那樣的女人?”
季銘剛剛想和她吵,隻見項陽拉著季銘說道:“他們要結婚了,我們鬥不過她的,我們還是回去吧。”
季銘說道:“陽陽,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我們會怕她嗎?”
項陽冷冷的說道:“不是怕她,是諾一已經不愛我了。”
季銘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