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葉思晴臉色蠟黃的走進一家酒吧。
移植的皮膚很差,和她的脖子有明顯的色差,而且鬢角處有蜈蚣一樣紅色的疤痕,要用長劉海和披散的頭發遮蓋這些難看的疤痕,不然會嚇到別人。
可老板嫌棄她氣色不好,身材太瘦,不夠吸引男人。
她媽媽在她要死的時候找到她,把她送去醫院,為了給她湊植皮的錢,她媽媽用自己唯一好的腎給醫院當醫藥費。
她移植了臉皮,而她媽媽隻能靠透析維持生命。
想到病床上命懸一線的母親,她想死的心都有,該死的人明明是她!不該是她媽媽!
她必須賺到錢給媽媽透析。
似乎是被她各種哀求的誠意感動,老板看了她的身份證,竟然同意錄用她,安排她做售酒小姐,她驚喜的聽到自己有工作了。
秦家是醫學世家,家裏的醫院遍布全國,連豪門都要巴結秦家,隻為了住秦家的醫院看病保命!
秦梟利用自己的關係,下令所有的公司不許雇傭她,沒想到這裏沒被秦梟下令。
她推著酒水車,坐電梯到三樓的vip房間售酒。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酒水?”她低頭努力細著嗓音問道。
“嗬……”男人的低哼聲傳來,透著嘲諷和鄙夷,還有訴不盡的厭棄。
葉思晴抬頭就看到男人帶著銀麵具的臉,她的眼前一片片的發黑,“秦……梟……”
“賤人就是賤人,出來做都選最賤的職業。”秦梟晃著手裏的酒杯,酒杯裏的紅酒順著杯壁劃下一條條的血紅的紅痕。
葉思晴忽然明白,為什麼隻有這家酒吧錄用她了,她的唇角浸著苦澀,“你就是為了羞辱我,才讓老板雇傭我?”
“簽字!”秦梟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
葉思晴順著男人的手,看到桌子上文件,離婚協議四個大字突出醒目,她的心狠狠一抽,秦梟見她,隻是為了讓她簽字離婚!
她的牙狠狠咬著,“我不簽字!你休想名正言順的和葉黎結婚!我要讓她當一輩子的小三!”
秦梟為了讓她死,割了她的臉皮給葉黎。她怎麼可能讓秦梟如願的踹了她,娶葉黎?
秦梟涼薄的唇抿成了直線,五指一收手裏的酒杯碎裂,他抬手將玻璃碎片扔到桌子上。
高大的身形站起,一步步逼近葉思晴,“為什麼不離婚?”
葉思晴聽著男人的問話,笑出眼淚,他竟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離婚?
“你和葉黎是怎麼對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我就算做售酒小姐,也要霸著秦夫人的位置,惡心死你們!”
還沒等葉思晴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的手按倒在桌子上,她的背躺酒杯的碎片上,玻璃碎片戳進她的皮肉裏,利痛席卷著她的神經。
她疼得蜷縮著身子,“秦梟,你幹什麼?”
“你不離婚,不就是想和葉黎搶我?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一次!”秦梟說。
“我不要!你個混蛋!我不要你!”葉思晴手腳並用的打在男人的身上。
秦梟看著女人的反抗,憤怒直衝眉宇,“你不要我?要誰?”
葉思晴推不開男人!
她絕望地看著天花板,視線空洞的沒有任何聚焦,承受著男人對她的懲罰。
在他眼裏她比垃圾都還髒!這就是她愛了二十年的男人給她的評價!
自從她被秦家人捉在賓館,被查出是她放火燒的秦梟。
秦梟就想盡辦法,折磨她生不如死!
事後,秦梟的臉色一沉,一把將剛要爬起來的葉思晴又按倒在桌子上,讓碎玻璃再次紮進她的背,“這是你自找的!你沒資格抱怨!我給你機會讓你簽字離婚!”
葉思晴再次被疼痛席卷,她感覺到血流滿了她的背。
秦梟走出房間大門,吩咐手下,“通知酒吧老板,隻要在酒吧消費的男人,都可以享用這個女人。”
葉思晴驚恐從桌子上爬起來,“秦梟,你不是人!”
她朝著大門跑去,眼睜睜的看著秦梟關上了大門。
她伸手拍在大門上,“開門!開門!讓我出去。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是被害的!我是冤枉的啊!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不信我?”
她無助的蹲下,手臂環抱住自己瘦弱的身子,哭得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貓。
然而,她沒叫回來秦梟,當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幾個肥膩的男人走進來。
她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威脅著幾個男人,“你們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你們!”
太緊張了,她的手握玻璃碎片太緊了,手指被玻璃碎片割破,鮮血順著她的手指滑落,滴在地板上。
“嗬嗬,還想威脅我們?”
“她大概是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
幾個男人猥褻的笑著,朝著葉思晴撲過去!
葉思晴張嘴朝著男人的手臂,狠狠咬下去,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些男人玷汙她!
顯然男人被咬疼了,一巴掌掄圓了扇在葉思晴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