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我也想。以後不用繼續左右逢源,下了這個副導演的床,上那個導演的床,下了這個製片人的車,上另一個投資人的車。
我毫不猶豫地跟著他回去了,雖然知道前途渺茫,知道自己是在飛蛾撲火,可是我想試試。
左立強當著左霄啟的麵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可是回頭就警告了我,那些裸照,那些歡愛的視頻,甚至是我和別的男人的視頻,他隨時可以讓我出名,可以讓我的父母出名。
心裏燃起的熱情就這樣被澆了個透心涼,所有的希望剛剛升起就被強按了下去。
“你和我兒子有沒有做過?”左立強毫無掩飾地問著。
“沒有。”我乖乖回答。
“那最好,記得,不許碰我的兒子,他不是你可以沾惹的。”
左立強的話,我不得不遵從。
以事業為由,我拒絕了左霄啟,這一刻,我的心真真實實地疼了。
我的淚,流了。
第一次,我因為一個男人流淚,在各色男人間輾轉了這麼久,我以為我的心已經麻木了,從未想過,終有一天我會為一個男人流淚。
以後的日子裏,左立強並沒有為難我,該給的錢一分沒少……隻是他......
我看上了一部戲,想做女一號,誘哄著左立強給我投資。
這個老頭子,看著他平時對我甜言蜜語,床上喜笑顏開,給錢大方,但那些畢竟是小錢,一旦動真格的,這貨就千般理由,萬般借口的推辭了起來。
可是,我在一個男人的床上玩的再轉,終究隻是個玩物而已,我想要的,還是在這個圈子裏的知名度。
終於,我忍不住和左立強發了火,不給我投資,以後就不要上我的床了。
我又把目標定格在了左霄啟身上,雖然明知我和他不會有結果,可是我也明白,除了左立強,其他的男人也不會給我投資,他們要的,隻是我帶給他們的那一刻的快樂而已。
今天一個電話頭疼,明天一個電話差點被導演欺負了,後天一個電話其實我是想念他的……
我很好的扮演了一朵柔弱到極致的白蓮花,從他第一次來看我,我就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他了他對我的眷戀。
吊著,很好的吊著,結婚了算什麼,現在的男人誰在外麵沒有個小四小五,小三都是高尚的職業了。
終於,一個喝了紅酒的夜晚,我坐在他的腿上,乖乖任他抱著,“隻要你能離婚,我就嫁給你,我什麼也不要,隻要你的人。”
他是個癡情的人,真情的人,這一點我早就知道,我自己的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總有些心裏話在裏麵,雖然我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利用他的同時,我也短暫的貪戀著他溫暖的懷抱,他終究隻是我的一個幻影而已。
他成功的將老婆踢出了家門,卻因為被左立強扣押著結婚證而不得辦離婚手續。
他會將我壓在身下熱吻,他的手會鑽進我的衣服裏撫摸,可是每每到關鍵時刻都會神色怔忡,每次他動作慢下來的時候,我會順勢勾上他的脖子,笑著,“現在你畢竟是已婚身份,等你領了離婚證,我的人就是你的。”
我的話總會引得他嘴角上翹,“好。”
他也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停止,不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平息欲望的,他不會要求睡在我的房間,不會要求在我家過夜,每每在他離開的夜晚,我都會想,如果沒有遇到過左立強,是不是我真的就可以做他的妻子,一生一世,一個男人。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我已沒有回頭路。
左立強警告過我,不許碰左霄啟,這樣吊著也就算了,若是來真的,我也害怕會被左立強使用非常的手段置我於死地。
我開始讓他給我投資,當我聽到他幾乎所有的財產都給了阮璦的時候,我憤怒了。
這個男人明明是我先遇到的,這個男人曾經要娶我的,卻因為左立強的阻攔,隻因為晚遇了他,他就成了別人的老公,這麼好的男人,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屬於別人,為別的女人傾盡一切。
我瘋狂地想要證明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我讓他問阮璦要回財產,可是他不去,他隻說他可以把以後掙的都給我。
以後?
我發瘋似的笑了,左霄啟,你知道嗎,縱然我愛你,縱然我想和你有以後,我們也沒有以後。
笑著笑著,我就哭了,我說不出來為什麼,我也不敢說出為什麼,我隻能在他的懷裏,任他一聲聲的哄著,然後我再繼續刁難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和我接吻的時候,都帶著一絲勉強,每次我們共進晚餐,我們你儂我儂,他都會走神,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他的心,已經被阮璦占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