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叫獸,在車上也敢耍流氓,我推了他一把,“我開車呢,你不要命了。”
左霄啟將我的手放在唇邊用力吻著,“我要你就好了。”
過了一會我抽回手,專注的開著車,不去和這個慣會耍流氓的家夥貧嘴。
車子駛向郊外,到了別墅區的交叉路口,左霄啟又拉過我的手,“老婆,累不累,我來開。”
“得了吧,馬上就到了。”
“停車,停車,不能累到我媳婦了。”
無奈,在距離別墅不足十分鍾的路程處,我愣是被左霄啟纏的沒有辦法停了車。
我剛剛坐上副駕駛,車子蹭的一下竄了出去,可是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不是回家的路。
“老公,你走錯路了。”我提醒他。
“嗯。”
他嘴裏應著,卻沒有掉頭的意思,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他,“老公,你真的走錯路了。”
“嗯。”
這個家夥,莫不是酒喝多了,連回家的路都認識了吧,可是他明明說話很清楚的,開車也很穩。
我不放心的撫上他的額頭,“你是不是喝多了。”
左霄啟拿下我的手緊緊握著,“你老公清醒著呢。”
我還要說什麼,左霄啟側頭,昏黃的車燈勾勒著他冷峻的麵容,他深潭般的眸子在夜裏綻放著醉人的光芒,“帶你去個地方。”
好吧,這麼大的人了居然也會耍小孩子心性,想一出是一出。
車子停在在一片空曠的草地,我朝著遠方望去,城市的高樓大廈隻餘霓虹燈在遠處閃爍,我又抬起頭,看著天上繁星點點,打趣著,“你來帶我看星星啊?”
左霄啟笑了笑,“我讓星星來看你。”
我勾唇道,“神經病。”
左霄啟打開車門,“下車,讓星星看你表演。”
我搖頭,真不知道這個家夥又在搞什麼。我隻穿了一件薄薄的連衣裙,打開車門的瞬間一股涼意襲來,我不由打了個哆嗦,左霄啟朝我招手,“坐後麵。”
我乖乖地拉開了後座的車門,還是車裏暖和啊,我不由抱怨著,“你是喝多了來吹風醒酒的吧。”
左霄啟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將我帶向他的懷裏,“我給你醒醒酒。”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沒喝多。”
左霄啟的頭壓下來,略帶著酒意的吻鋪天蓋地而至,“我們一起醒酒。”
於是乎,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如果有哪位無聊的大哥大姐或者大爺大媽們,晚飯吃多了睡不著來這裏遛彎的話,就會看到一輛晃動的卡宴,千萬不要以為是無人駕駛,也不要以為是自動遙控,那是左叫獸在車內運動的結果。
“左璦,你說這裏好不好?”
“你別,沒有套子。”我不得不提醒他。
左獸非常不滿的加大力度,我趕緊求饒,支離破碎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說著,“你,輕,輕點。”
“休想騙我,你後天該來例假了,現在是安全期。”
尼瑪,他一個大男人把我的生理期都記得這麼清楚幹嘛。
事後,左霄啟撫著我的背,“剛才有沒有弄疼你。”
現在才來關心這個問題不嫌晚嗎,我矯情道,“有。”
左霄啟吻了吻我的臉蛋,“對不起,喜歡死你了,一時沒控製住。”
我無語凝噎,表示不去和左教授去鬥智鬥勇,我真的隻有慘死的份兒。
回到家裏,左霄啟說:“左璦,等過段時間,我們在野外的草地上,可以一邊聽鳥叫,一邊……”
我嘲諷道,“去喂蚊子嗎?”
“我們可以搭個帳篷,在帳篷裏。”
……
五一假期。
左霄啟陪我回家。
中午,我媽做了三個菜,一個素炒菠菜,一個素炒茄子,一個西紅柿炒雞蛋。
“媽,今天怎麼都是素菜。”阮貝坐上餐桌的時候不滿道。
“家裏欠著一屁股外債,哪裏還有錢,你姐夫原來每個月給兩千塊錢生活費的,現在那筆錢取消了,不讓你喝西北風就不錯了。”我媽拿著筷子敲了敲阮貝的頭,說道。
我抽抽嘴角,表示隻吃飯,不說話。
左霄啟看了我一眼,說:“媽……”
“吃飯!”我命令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都幫忙13萬了,還想讓我怎麼樣,恢複以往的每個月兩千生活費的給予嗎。
再說了,阮貝變成現在的樣子,又不是我慣的。
“還不是怪你。”我媽又拿筷子戳了阮貝一下,“你每天上班就上班,誰叫你跑工地上去賭博了。你要是不賭,我們家至於天天隻吃這些破菜嗎?”
“媽。”阮貝不耐煩道,“我現在都不賭了,你還提那事幹嘛?”
我媽把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嗓音鋒利,“我怎麼就不能提了,好好的工地變成了賭場,誰讓你沒出息去那裏上班的。”
得,又把矛頭對準左霄啟了。
阮貝用力將筷子往餐桌上一扔,怒聲道,“又不是我要去的,是我姐夫給我找的工作,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