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著急另外一件事情啊,就是左霄啟所說的求婚。
你既然說了就快點行動啊,不知道本姑娘每天都在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著嗎,我還在想著他會在什麼樣的場麵下和我求婚,會像電視劇的主角那樣向我跪下嗎,會再吻進我的嘴裏一顆鑽戒嗎,還是他會有新的創意。
如果他求婚,我要立刻答應嗎,我要感動的流兩滴鱷魚的眼淚嗎。
我這裏無數次的幻想著,想的我都快成神經病了,可是……
事情過去了好幾天,他老人家也沒個動靜了,再也沒有提過隻言片語,我都懷疑我那天是不是神經錯亂聽岔了。
我們依然每天一起上班,下班。
我幹著急也沒有辦法,我又不能去問:喂,哥們,你不是要向我求婚的嗎,你倒是麻利點啊。
那我得多二逼呀。
而且馬上就過年了呀,雖然我是左霄啟的未婚妻,可畢竟不是正式夫妻,放了假我也是要回家的,雖然早就商量好了,年初二他去我家拜年,年初四我去他家拜年,可是我們也有好幾天不能見麵。
想到即將的分離和左霄啟未兌現的求婚的承諾,我的心裏酸酸的。
入夜。
麼麼噠進行時。
摸摸噠進行時。
室內溫度高漲,左獸情緒高漲,我卻提不起來一點興趣,你要是沒有說過領證求婚的話,我也沒有往那方麵想過,可是你說了以後就跟放了個屁似的,再也沒有蹤影,我又不是你的玩具,任由你開心了玩會,不開心了就扔一邊。
左霄啟的手繼續在我身上施展著魔法,他的唇溫柔的吻著我的,“你今天怎麼了?”
我低低地說:“飛兒的房子年後就下來了,是精裝修的,我想去和她住一段時間。”
言下之意,我不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婆,沒有義務天天陪你睡覺的。
左霄啟輕笑一聲戳穿我的小心思,“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
我咬唇道,“才沒有。”
左霄啟的頭順著脖子往下一點點吻著,“讓本公子高興了,說不定我明天就求婚了。”
親們見過用求婚要挾我配合他的獸性的嗎,我不止見過,而且經曆過了。
不過我雖然心裏矯情,聽了左霄啟的話我的心也暫時放了下來,窗外景觀燈的昏黃燈光勾勒著室內兩個交疊的人影……
事後,左霄啟又沒有提起有關於求婚的事情,我都懷疑這個家夥剛才是在哄著我騙炮的。
哎,男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你也不明白。
我在心裏一次次鄙視自己,不就是一個帥哥嗎,有點錢,長的帥了點,有什麼嘛,至於讓我這麼急著嫁嘛。
工作的最後一天。
大家早就沒有心思工作了,奈何辦公室有監控,大家也就裝模作樣的在電腦前“忙碌”著。
上午十點,突然通知公司全員大會。
左霄啟神經病吧,我暗罵。
我隨著同事們蔫蔫地往頂層最大的會議室走去,進到會議室已經坐了好些人了,主席台下有一個大大的白布蓋著什麼東西,好大的一片,還有一陣花香撲鼻。
主席台的正中,有一個大大的箱子,箱子是特質的,和左霄啟家的雙人浴缸差不多大,大箱子旁邊還有一個小箱子,很普通的一個紙箱子。
偌大的會議室坐滿了人,左霄啟姍姍來遲。
左霄啟站在主席台前,說:“今天的會議由行政總監嚴總主持。”
行政總監主持公司全員大會。
除了行政部,其他部門的同事均麵麵相覷。
嚴總走上台,站在左霄啟身邊,她清了清嗓子,“今日的會議,是左總向阮璦阮小姐求婚的意見會。”
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同事們的目光再次落到我的身上。
嚴總扯開主席台下的白布,映入眼簾的是堆積如山的玫瑰花,嚴總滿麵含笑地講著會議規則,“同意阮璦嫁給左總的,請將一隻玫瑰花投到這個大的箱子裏,然後到行政部領取新年紅包,不同意的新年期間留下來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