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強強進行時……
強強進行時……
強強進行時……
親們不要誤會,不是我強他,是他強我。
事後,左霄啟抱著我去浴室洗澡,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任他抱著,任他給我打著沐浴露……
不得不說,左霄啟在洗澡這件事上,照顧我照顧的蠻周到的。
洗澡後,左霄啟將我抱在床上,滿足地低歎一聲,我揶揄道,“你總算報仇了。”
“報什麼仇?”左霄啟疑惑道。
“你把我強了啊。”
“你可別冤枉我。”左霄啟直喊冤,“我頂多算是順。”
順?
望見我不解的眼神,左霄啟瀲灩的眸子裏蓄滿隱忍的笑意,“我讓你強我,你不同意,我說要強你,你默認了,我隻是順從了你的意誌而已……”
親們,我想一巴掌拍死他。
……
翌日。
我們開上五手夏利,帶著早就準備好的買給我家的禮品,和給我媽的訂婚禮金回了清縣。
我媽雙眼閃閃發亮,她笑著接過左霄啟雙手奉上的一萬八千元,並一張一張地數著,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我不禁感歎,錢的魅力可真大啊,這還是我媽第一次在左霄啟麵前露出最真的笑臉。
我媽將一萬八千元來回數了三遍,又遞給阮貝,“小貝,你再數數。”
我爸訕笑著,“你老數來數去的幹嘛。”
我媽拍了我爸一下,低斥著,“萬一少一張呢。”
阮貝又將錢遞給我媽,“又不是給我的,你自己數吧。”
我媽數了三千塊錢揣進了衣兜裏,然後將剩下的錢又遞給阮貝,“你不是想買條項鏈嗎,拿去買吧。”
我滴親娘啊,能不當著我的麵做這種事情嗎,叫我這個做女兒的情何以堪,拿著我訂婚收的婆家禮金給兒子買項鏈。
女兒也太不值錢了,我果然是充話費送的。
我又抬眼看向我爸,幸虧我有一個通情達理的爸爸,不然我的心啊……
左霄啟倒是一直保持著溫和的笑,沒有絲毫不悅,隻是不知道這一幕落在他的眼裏,會不會覺得我和我媽是一丘之貉,呃,曾經我也算計過他的錢。
我媽將一萬五千元給了阮貝後,又看著我們買來的各色禮品,她的眼睛直泛光,當我拿出花了三千多買給她的羊毛大衣時,她的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她將大衣穿在身上,左看看右看看,問我爸,“你看我穿著好看嗎?”
爸爸嗬嗬地點頭笑著,“好看,好看,女兒女婿買給你的,能不好看嗎?”
我媽滿臉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她的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子了,“多少錢買的?”
“沒多少錢。”左霄啟說。
我媽滿意的又左右看了看,然後將衣服脫下,拿過吊牌看了看,眼裏的驚喜肆意流溢,嘴裏說著,“這還差不多。”
我媽自己買的大衣最貴的一千多塊錢,我當然了解我媽,三千多的價位,既幫左霄啟掙了麵子,又不至於泄露了底細。
當然,有了我媽的大衣,更加少不了我爸的,我媽重男輕女,我重爹輕媽,我給爸爸買的衣服價位可就貴多了,不過我很聰明的將吊牌剪掉了,反正他們平時也不會買這麼貴的衣服,我說一千塊買的,他們也不知道,最重要的,我爸爸不會在乎這些。
爸爸拿著大衣樂嗬嗬地說:“給你媽買就可以了,還給我買幹嘛,以後省著點花錢,過日子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有了爸媽的,我們也很周到的買了阮貝的,阮貝嘛,年輕人,知道一些衣服的牌子,我們也就買的千元價位的,對阮貝來說,不太便宜,也不太貴,他也挑不出來什麼毛病,我的願望是好的,結果阮貝一句,“我湊合穿吧。”我幾乎都想將衣服從樓上扔下去。
“小貝工作怎麼樣,還滿意嗎?”左霄啟沒有同阮貝計較,而是關心地問起了阮貝的工作問題。
“還行吧,就那麼回事,就是工資低點,我問了開塔吊的那哥們,人家一個月八千多,我要是再漲個三四千就好了。”
好吧,一個連初中都沒混下來的人,什麼活也不幹,遊手好閑了好幾年,居然妄想著月薪七八千,比我有誌氣啊。
我猜想著,這份工作應該還是很對阮貝的心思的,不然他會直接抱怨太苦,太累,工作時間不自由,夥食不好等等,這些都是他以前辭職的借口,當然他之前的工作從來沒有超過兩個月的。
“別聽小貝瞎說。”我那個老好人爸爸又開始打圓場,“工作不累,工資也不低,小貝天天上班也很有動力,你們也費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