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刺激著我媽,果然,我媽臉色很難看,可是我若是不將這些話說出來,她永遠都意識不到她對我婚戀問題的強勢幹預是一種錯誤。
末了,我義正言辭道,“媽,不管我是和左霄啟在一起,還是和其他人談戀愛,我隻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我媽頓了半晌,訕訕地說:“我也不是非得不同意你和左霄啟,這樣吧,你們周末回家來吧。”
我媽妥協了,我心下一喜,笑了笑:“好呀,我就知道我媽最好了,舍不得讓我不幸福的。”
“不過,你們不能坐公交,得開車回來。”
我媽話音落,沒有給我時間說一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也對,我這個頑固的媽,想讓她改變,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開車就開車。
不過,開什麼車?
奧迪?卡宴?
那就不是我媽強烈拆散我和左霄啟了,而是以死逼婚了,我不找虐。
左霄啟不在,我也有時間冷靜的回想著我們之間的一切,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得想辦法把以前簽的一堆協議和欠條弄到手,不然那些我親筆手寫的東西終究是一個炸彈,萬一哪天爆炸,後果不是我能承受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就悄悄的翻了他的臥室和書房,卻沒有找到我要的東西,看來我還得在他身上費點心思啊。
於是,我決定了,趁著他現在對我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好感,我要在保留自己清白的同時,把他哄好了,讓他乖乖的把協議和欠條交出來。
周五。
下午三點接到左霄啟電話,他回來了。
三日不見,我還有些想他。
左霄啟說:“我回趟學校,下班我來接你。”
“我開車了。”我說。
“我讓司機送我過去。”
左教授財大氣粗,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下班後,我開著車從公司出來,看到左霄啟的卡宴正停在路邊,我停下車,他正好打開後座的車門下來,幾步走到我的車前,拉開了我的副駕駛。
卡宴揚長而去。
我看了看左霄啟,打趣道:“給左教授和左總開車,是要收費的。”
左霄啟抓過我的右手,從西服兜裏掏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拿出一條鏈子戴在我的手上,“這個抵車費怎麼樣?”
我抬起胳膊,看著鉑金鏈子上垂著的鑽石,粲然一笑,“得嘞,左總,您坐好了。”
“等等。”左霄啟說:“這條手鏈,除了車費,還能再換一些特殊服務吧。”
“啊?”
左霄啟瀲灩的眸子浮著粼粼波光,“幫我係安全帶。”
我打了一個響指:“小意思。”
我側過身去拉安全帶,突然脖子被一隻有力的臂膀箍住,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他的唇輕輕擦過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臉上,發出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想我嗎?”他問。
“嗯。”我輕輕點頭。
左霄啟雙手捧著我的臉,薄唇輕輕印上我的,“吃飯完我們早點回家。”
他說著推開我,自己拉開安全帶……
飯後,回到家,左一喏正在客廳看電視,眼見左霄啟摟著我的腰進來,她將手裏的遙控器扔在沙發上,撇嘴道:“秀恩愛,分得快!”
說完,她就小跑著蹬蹬上樓了。
回到房間,我洗澡出來後,就直接上床了,左霄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也直接跳上床。
“你去睡沙發。”我說。
“我和你一起睡。”左霄啟沒臉沒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