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蚺哥,我帶著弟兄們把機場砸了,我就不信他們敢放走莫小姐。”一個保鏢放肆的說道。
“閉嘴!城東貨倉的事情警察已經在注意了,現在明目張膽的砸機場豈不是引起他們的注意。”黑風訓斥道。
“蚺哥,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再從長計議。”
“哼!即使我把法國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來。”顧逸蚺握著拳頭,他看向莫未秧消失的地方,眼睛裏透露著果斷的狠絕。莫未秧,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藏久一點。
一行人向外走去,此時黑風的電話響了:“喂,黑風,蚺哥在嗎?”歐陽瑩瑩的聲音透著滿滿的焦灼。黑風將手機遞給顧逸蚺,顧逸蚺擺擺手,示意讓黑風接聽。
“瑩瑩,大哥不方麵,你說吧。”
“我們……我們城東的貨倉被縱火了,而且……而且我們的白貨都付之一炬了。”歐陽瑩瑩說著,竟然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什麼?”手機從黑風的手裏滑掉。
“怎麼了?”顧逸蚺疲憊的揉著眉心。
“我們的白貨恐怕不能按時交易了。”
“說清楚一點!”顧逸蚺猛然抓住黑風的領口。
“倉庫被縱火了。”
“倉庫離蘇三的地盤最近,抓緊時間聯係我們安插在蘇三隊伍裏的白鴿。”顧逸蚺煩躁的抓起扶手旁的一瓶白蘭地,猛的向喉嚨灌去。
“大哥…聯係不上,可能……已經被蘇三發現了。”黑風掛掉一隻打不通的手機,緊張的向顧逸蚺回報著。
一股怒氣充斥在顧逸蚺的臉上,他的臉漸漸的黯黑,忽而浮現出一絲淒厲的微笑。
“別查了,我想這就是莫未秧,送我的……大……禮。”他狠狠的咬著牙,將白蘭地摔在車上,紛飛的碎片反彈回來紮進了他的手心,然而他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傷口在流血,心也一樣吧。莫未秧,你不僅絕情而且狠厲,這麼多年,原來我身邊養的不是乖巧的小貓,而是一頭小豹子。
前幾天有人曾告訴過他,莫未秧的大學同學宋元朗曾經頻繁的和蘇三見麵,他當時沒有在意,現在想想真是小瞧了莫未秧,原來她早已籌劃好,先是買好機票,然後告訴蘇三隊伍裏奸細的名單換取他的信任達成合作,慫恿蘇三放了這場蓄謀已久的火。這樣一方麵她可以順利的離開,另一方麵則是他我疲於處理手頭上的事情而拖延找她的時間。
莫未秧,你很高明,你算計了我對你的溫情,也算計了我對你的最後仁慈,如果讓我找到你,一定會拔光你的牙齒,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畢竟我試圖讓你與我共享榮華,而你冷漠的拒絕了,再見,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更不會放手。
顧逸蚺甚至將紮在手上的半截碎片深深的摁了進去,他嘴角閃現出嗜血的微笑,也許這樣會感覺到疼痛吧?而對他而言,莫未秧就是紮進他內心深處的刺,如今這個刺被拔了出來,他的心卻血流不止。
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莫未秧並沒有真的去法國,而是出現在了另一個隱蔽的地方,因為對她而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是這個東風恐怕要跟夏天佑去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