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憑借著這些,我成為了監獄裏的頭,而且令人高興的是,我遞交的減刑申請通過了,這就意味著我可以早點出獄了,然後見到娟兒,找回孩子。
想到這一切,我就覺得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了,唯一讓我奇怪的是,在我服刑的時候,娟兒從來沒有來看過我,來的總是老板的另一個司機——老王。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就問老王為什麼娟兒都不來,可是老王卻支支吾吾的不回答,我心裏急壞了,想著娟兒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於是,我就托一個快要出獄的兄弟等出去之後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怕他不認識娟兒的樣子,我還將呆在身邊的唯一一張娟兒的照片給了他。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好不容易等到那兄弟來看我,誰知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兄弟,你還是忘了那個女人吧。”
這話對於我來說,真的是五雷轟頂,我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講著他看到的情形,怎麼也不願相信我的娟兒竟然會做了老板的情婦,而我卻在這裏傻乎乎的替他坐牢,我的十幾年光陰就這樣沒有了。
那一段時間,我很消沉,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對未來也不報任何希望了,這時,一個平時挺照顧我的大哥看我這樣頹廢,就罵了我一頓,說既然他搶走了你擁有的,那為什麼不去奪回來呢?
這一罵把我罵醒了,我拜那位大哥為師,讓他教我功夫,他答應了。每天隻要有空,我就會練練拳腳,而且他還和我講述他的各種經曆,年複一年的,我的拳腳功夫不但見長,而且經驗也老道了很多。
終於,我出獄了,但是我並沒有先到孤兒院找你,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直接去了老板家,他剛見我的時候,臉上一陣慌亂,當我問到娟兒的時候,他更加的不知所措了,隻是大聲的叫我滾。
在我們的爭吵聲中,娟兒從樓上下來了,她穿的很好看,隻是臉上一臉憔悴,當她看見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立刻哭著衝過來,就在那一刻,我從娟兒的眼睛中看出她當那人的情婦是不自願的,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可是還沒有等我碰到娟兒,就已經被那些保鏢給拖出大門了。不過,在經過這一次之後,我更加堅定要複仇的信念了,但是我現在隻有一個人,要怎麼樣才能擊垮他呢?
我左思右想,最後終於決定找我以前的獄友,在監獄中,我也有幾個拜把子的兄弟,一個個都非常的講義氣,在聽了我的遭遇後,都紛紛嚷著要給我報仇,於是,大家同心協力,就成立了一個公司,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個黑社會團體。
開始的時候,由於我們勢弱,所以一直都沒有去招惹那人,這期間,我也沒有再見過娟兒,即使我守在大門口,也沒有見到她,我想肯定是那人將她軟禁起來了。
兩年之後,我們的實力大增,於是,我們就開始和他對著幹,在這樣的打壓下,他很快就倒台了,而我也全盤接收了他的所有公司。
就在那一天,我重新見到了娟兒,可是她卻已經割腕了,不過還好發現的早,最後終於搶救過來了,我告訴他我不在乎她之前的事,娟兒依然是我的娟兒。
在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我們就興衝衝的想要去找你,可是沒想到到了那裏一看,留下的卻是一片廢墟,後來,我們才知道半年前孤兒院發生了活在,院長也不知道哪裏去了,那時候,我們都很傷心,但是卻從沒有放棄過尋找你。
直到一年前,我終於輾轉知道了你的消息,終於找回了你,我的孩子。”
瑾聽老人說了那麼多,卻仍然有疑問,他問:“既然你在一年前就知道了我的消息,那為什麼現在才和我相認呢?”
老人說:“當我知道你的消息之後,也恨不得和你相認,可是你看看,我這麼大的一份產業,如果要交給你的話,總要知道你的能力是好是壞吧。”
“所以你就策劃的祭祀村的命案,一直到秦始皇陵墓,我們這半年多都生活在你的計劃之中。”瑾說。
老人點點頭,說:“是,瑾,你的表現很讓我滿意,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我的這份事業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瑾冷笑一聲,說:“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安排,和你一樣走私殺人,做各種犯法的事嗎?你把晴給我交出來,我們要馬上走。”
老人說:“晴?哦,就是你原來那個女朋友啊,我見過那個女孩子,野的狠,不會是個好老婆的,我覺得還是晴雨比較適合你。”
聽到這話,瑾馬上就站起來了,說:“如果是這件事的話,那我們免談,這輩子我是非晴不娶的,你現在馬上把晴交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那老人搖搖頭,無奈地說:“為什麼不行呢?我怎麼看都覺得晴雨更好一點啊,我是你父親,我有權做主你的婚姻大事。”
聽到父親這個詞,瑾冷笑了一聲,說:“父親?誰是我的父親,一個從來沒有參與過我的生活的人竟然說自己是父親?哈哈,真是慌繆,你聽清楚了,我是個孤兒,我從來就沒有父親,就算是有,那也不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