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更懵了,連手裏的衝鋒槍都往下放了放。

而就在此時,肖逸南突然眼底一厲,接著旁側一大步,來到白子鳶的身側,再一個閃身繞到白子鳶身後的同時,袖管裏的一把手術刀,直直地抵在白子鳶的脖頸。

肖逸南刹那間眼底鋒芒如刃,“都把手裏的槍丟地上!否則小爺我現在就讓他見血封喉!”

“少主!”黑衣人都嚇了一跳。

“放不放,不放我割了呀,大不了一起死,小爺我去了地獄繼續捅死他!”肖逸南說著,真往白子鳶的脖頸上劃了一下。

鋒利的手術刀,立即在白子鳶的脖頸流下一道血口子,鮮血瞬時直流。

黑衣人都慌了手腳,立即啪啪啪把衝鋒槍都丟到了地上,然後嚴肅道,“肖逸南!立即把我們少主放了!”

“嗬,放了他,當小爺蠢?”肖逸南譏笑著,朝著自己的保鏢睇了個眼神。

保鏢會意,立即拿著手裏的槍,砰砰砰的朝著黑衣人掃射。

黑衣人大亂,有的被直接擊斃,有的反應較快,躍起身體在地上打滾躲避子彈。

二十來個黑衣人,瞬時死了一大半,隻剩五個,僥幸在翻滾中保住一命。

更有一個機靈的黑衣人,在閃躲中,拉開了悍馬車的車門,一邊掩住自己的身體,一邊把車裏的李朗給拉了下來,然後掏出身上的匕首,直抵喉嚨。

李朗表情微緊,不是害怕,而是懊惱自己怎麼就被抓住了。

“臥槽,為什麼車門能打開,我特麼不是讓你落上車鎖?!”

肖逸南瞪著從駕駛座上慌忙下來的保鏢,慍惱怒斥。

保鏢一臉自責,“抱歉逸少,剛剛你被他們用槍指著,我以為要有一場火拚,所以準備下來幫你……”

真是,無語中的無語。

肖逸南麵色青黑,卻也隻能更用力地把手術刀抵緊了白子鳶的脖頸,瞪著黑衣人道,“你特麼放了他!”

黑衣人同樣用匕首抵著李朗的脖子,厲聲,“肖逸南,現在我們是一樣的,你要我放了這個人,那你也必須放了我們少主!一命換一命,否則大不了一起死!”

肖逸南俊顏緊繃,咬著牙道,“好,一命換一命,我們都上前,然後換人!”

這種時候,誰都不可能先做出放下刀的蠢事,所以隻能共同上前,交換人質。

腳步聲由兩頭,朝著彼此前行。

彼此都緊盯著對方的刀口。

終於,在彼此僅差一步之遙的時候,肖逸南將白子鳶往前一推,黑衣人把李朗往前一推。

肖逸南攥住李朗在地上打滾。

與此同時槍聲響起,是保鏢朝著黑衣人開槍,而早就從地上撿了槍的其他黑衣人也同時朝著肖逸南開槍。

混戰中,又有兩個黑衣人中彈死亡,而同時,肖逸南也悶哼了一聲。

李朗緊張地看向肖逸南,“逸少,你中彈了!”

“隻是胳膊,死不了!”肖逸南咬著牙從地上站起來,接著把李朗推進保鏢車的駕駛座,淩厲道,“立即落好鎖,別再讓人抓了!”

說完,肖逸南於躍身中撿起地上的一把衝鋒槍,朝著還剩下的三個黑衣人和白子鳶掃射。

黑衣人又死了兩個,僅剩一人逃至車後,而白子鳶也於閃身中被擊中大腿。

而此時,肖逸南這邊五個保鏢全部安然。

勝負已然清楚。

肖逸南扛著衝鋒槍,冷笑,“白子鳶,立即給小爺我出來投降,小爺我保證隻砍你手腳,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