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厲震天急忙過來處理,看到地上糾纏的兩人,不怒自威的揮手,讓保鏢丟了出去。
半點麵子都不給的那種,直接被丟到地上。
兩人吃了滿嘴的泥。
安總不敢惹厲震天,於是把怒氣都宣泄在給他戴綠帽的人身上。
兩人很快再次糾纏在一起。
片刻後,都意識到身上的不對勁,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你對老子做了什麼?!”安總邊嚎邊扯開外衣,肥碩的身體爬上雞蛋大小的紅疙瘩,看著就駭人。
他伸手碰了碰,又疼又癢,頓時齜牙咧嘴,麵目猙獰起來。
越來越癢,隻能伸手抓了抓才能緩解,可抓完之後比之前更疼更癢了,又控製不住的去抓。
於是,陷入無限死循環中。
“這次不是我幹的!我也疼!”王總扯開衣服,露出一模一樣的紅疙瘩。
……
算算時間,那兩卑鄙小人開始發作了。
彈了彈掌心,葉子月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欺負她可以,欺負她男人就不行。
別以為她沒看到那個王總一直在旁邊慫恿著安總欺負她男人。
哼,不吃點苦頭,怎麼讓他們知道她家男人也是有後台的人!
白心隨後趕過來,一路上聽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頓時心疼得不行。
當著眾人的麵對厲北言關心備至,拉著他的手噓寒問暖,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的兒子並沒有被厲家拋棄,惹她兒子之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承擔厲家報複的後果。
末了,她拉著厲北言的手走到無人的地方。葉子月很想跟上去,可是那樣顯得太突兀了,隻能垂頭喪氣的作罷。
“什麼事?”薄唇掀起,厲北言漫不經心的問。
白心真想撬開他的大腦,看看裏麵是個什麼構造!
“給你錢你也不要,你看看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那地方能住人嗎?!你去給你爸道歉服個軟,讓他給你個小公司先管管,等時機到了再回恒瑞。”
“不用了,恒瑞我還沒看在眼裏。”
厲北言輕飄飄的道,視線越過白心,落在人群中的某處,黝黑的眸沉了沉。
白心氣結,“你說什麼?恒瑞你不看在眼裏,那還有什麼能入你的眼?你別打腫臉充胖子,不對,你現在連臉都打不腫。”
她幽幽歎了口氣,察覺到對方的心不在焉,也跟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清一色的黑傘黑衣,沒什麼特別。白心快速掠過這些人的臉,也沒什麼特別的。
疑惑的問,“你在看什麼?”
厲北言垂下眼睫,遮住黑眸裏濃稠的嘲諷之色,語氣淡漠,“沒什麼。”
任她怎麼勸說,厲北言都巋然不動。
最終母子兩個不歡而散。
等大部分人差不多離開時,祁宴才出現,兩人上了祁宴的車離開。
葉子月也趕緊跟上。
坐著厲承南派來的車,不禁有些無語。
未免暴露,葬禮全程他都沒出現在她身邊,另外派來保鏢保護她。
除了她,車上坐了四個保鏢,其中一個充當司機的角色。四個人皆是肌肉囊鼓鼓的,隔著衣服都看得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