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急忙打斷張樹生的熱情,尷尬的說道:“趙醫師,我不是來上班的,我是來……”
這個事還真難以啟齒,林泉為難的看了非要攙著自己的許瀾蘭一眼,卻讓趙樹生發現了許瀾蘭的美貌,稱讚一聲說道:“小林,這位是你未婚妻吧?”
看著林泉尷尬的樣子和許瀾蘭漲紅的臉,趙樹生嗬嗬笑道:“我知道了,你們要去婦產科的話到四樓,你隻要說是我趙樹生的朋友,肯定先給你們做,你放心,我們這裏坐人流手術很安全的。”
“人流?”林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許瀾蘭咬牙切齒的看著走遠了的趙樹生的背影說道:“還笑,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真想再給你一腳。”
林泉被她的眼神一瞪馬上就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颼颼的涼風,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側開身子,心裏暗自揣度道:“誰要是娶了這樣的娘們,誰就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動不動就撩陰,誰能受得了?要不是哥們我練過,估計現在就成立華夏國最後一位大內總管--太監了。
可還沒等林泉兩人走到診室呢,一旁的病房裏傳出一陣哭天喊地的哭聲,淒慘的就像是誰要死了似的。
身為鬼醫傳人的林泉馬上就湧起了一股身為醫者的責任感,顧不得許瀾蘭了,甩開她大步跑了過去,擠開圍在門口的人群衝了進去。
隻見一個青年男子滿身鮮血的倒在病床上,在他的身邊還趴著一個少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就像是要抽的樣子。
負責的醫生收回聽診器搖搖頭,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他的傷勢太重,我們無能為力,你節哀順變吧。”
荊家村的荊少傑和荊小瀾是一對親兄妹,山村的貧寒讓他們兄妹跟隨著除外打工的人一起,來到了附近的瀚海市。
開始的時候,荊少傑在一個工地上給人家當小工,雖然一天的收入不多,但是跟在家鄉比起來簡直就是天文數字,所以他幹的越發的起勁。
荊小瀾也不像那些城裏的姑娘嬌生慣養,在荊少傑找到工作的同時,她也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酒店當服務員,雖然工作不高,但是還不算累。再說,一個山村的姑娘,山上地裏的活都能幹,就更別說是端個盤子、洗個碗啥的了。
可是好景不長,荊小瀾那山村姑娘水靈靈的摸樣和發育成熟的嬌軀卻惹來了麻煩。時常有一些不規矩的客人對她動手動腳。膽小怕事的她不敢告訴哥哥,隻能獨自抵擋、忍受。
可架不住時間長啊,荊少傑偶爾下班早點,來酒店看妹妹,卻看見妹妹被人家拽住手調笑,莽漢的火氣上來就給那個老板摸樣的人揍了一頓。
後來還是酒店的老板出麵,賠了挨打的客人一些錢,才免去了荊少傑的牢獄之災。但是代價就是荊小瀾要在酒店打工還債。
沒有辦法,荊少傑隻好日夜加班加點的打工賺錢,希望盡快的把酒店的錢還上,好讓妹妹脫離那個肮髒的地方。
可就在這個時候,工地上發生了事故,剛挖完的地基突然發生坍塌,荊少傑當時就在地基裏麵用鍬挖土,整個人都被埋在了塌方的土堆裏。
盡管工地以最快的速度把荊少傑挖了出來,但是他已經幾乎沒有呼吸了,而且身上多處骨折,渾身上下鮮血淋漓。
等送到醫院,大夫直接就送到了病房了,隻是告訴了一句,這個人救不回來了,也就是馬上就斷氣了。
而就在這時,林泉跑了進來,負責的大夫和他擦身而過,根本就沒留意他。
林泉急忙上前翻開荊少傑的眼皮,又趴下聽了聽他的心跳,對一旁傻看著自己的荊小瀾吩咐道:“把門關上,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被林泉的聲音驚醒的荊小瀾才發現林泉是來救大哥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求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吧,隻要你能救他,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這時許瀾蘭也擠了進來,急忙上前拽起荊小瀾說道:“跪他幹什麼,他又不是醫生。趕緊起來。”
看著正在哥哥身前忙碌的林泉,荊小瀾的心裏升起了一股希望,隻要是能救治哥哥,管他是不是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