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抓獲劫匪(1 / 3)

第10章:抓獲劫匪

苗苗芳齡十九歲,身高一百六十厘米,體重五十公斤,留著一頭長發,麵目姣好,身材十分火辣,家在離金都約兩百公裏的一個小縣城。八歲時,父母離異,後來,父親找了一個比他小八歲的女人,母親嫁給的一個繼父,她便隨繼父一起生活。

十六歲那年,繼父在她的食物裏下了迷藥並強奸了她,她一氣之下來到金都,在一家麵包房找到了一份工作,雖說麵包房裏的工作較累,工資很低,但足以糊口度日。

如今,在飛速發展的網絡時代,她像所有的小女生那樣,喜歡上網打遊戲,在網上,她結識了大個子老胡,大個子是社會上的一個小混混,兩人見麵認識後就和他們打得火熱,大個子經常帶她進迪吧跳舞,苗苗經常夜不歸宿,終於有一天,她在外麵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的行徑被麵包房的老板知道了,她隨即被麵包房開除掉了。

由於苗苗沒有正當職業,沒有基本生活來源,與那些不三不四的經常去迪吧裏的消費那麼高,她難以承受。

十八歲時,她便來到了劉欣欣的美容美發中心上班。

盡管是從事色情服務,但欣欣美容美發中心的紀律還是比較嚴明的,苗苗不敢擅自帶社會上那些閑雜人員來美容店,暫時斷絕了和大個子等人的來往。

然而,苗苗過慣了在外麵放蕩不羈的生活,她經常陪客人進入那些高檔的娛樂場所,時常違反欣欣美容美發中心的店規,劉欣欣多次對她進行批評教育,她還是屢教不改。

有一次,她居然和一個來美容店嫖娼的大款偷偷跑出去旅遊了一圈,急得劉欣欣以為她失蹤了,差點去派出所報案,苗苗一去就是半個月,回來時態度極端惡劣,劉欣欣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將她驅逐出了美容店。

苗苗就此對劉欣欣懷恨在心,伺機進行報複。

她被劉欣欣掃地出門後,再次和大個子一幫人鬼混在一起,經常出入一些娛樂場所,由於她頗有幾分姿色,來娛樂場所來尋找刺激的客人,經常帶她出去過夜,給她拿一些小費,有時候,大個子等人以她為誘餌,趁機敲詐一些好色之徒一點錢財什麼的。

一天晚上,一名外地來金都辦事的客人到狂想迪吧蹦迪,苗苗主動與她搭訕,那好色的男人見苗苗年輕漂亮,慷慨地給了她五百元錢。

兩人喝完酒,蹦完迪後,男人帶她去賓館開房,沒想到,他們在房間行好事的時候,大個子等人敲門進去,謊稱自己和苗苗是夫妻,這個男人勾引了他的老婆,要將那個男人扭送到派出所,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那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害怕進派出所有麻煩,趕忙掏出兩萬元錢出來和他們私了。

大個子拿到這兩萬元後,分給了苗苗八千元,苗苗拿出三千多元錢以每月三百元的價格,在一幢老式居民樓裏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

就這樣,苗苗又在外麵混了大半年。

張濤滿十八歲生日那天,他帶著女朋友魏欣和同學們來到狂想迪吧為自己慶祝生日。

在強勁的音樂聲中,大家隨著騷動的人群搖擺,玩得非常盡興。

突然,一個同學不小心踩到了大個子的腳,大個子大怒,一腳將這個同學踹翻在地,為在女朋友麵前不給同學們丟臉,張濤從桌上拿起一個啤酒瓶,衝過來,狠狠地往大個子頭上一砸,大個子蹲在地上,頭頂上頓時鮮血直流,兩群人開始推搡開了,迪吧裏一片混亂。

音樂停止,燈光透亮,幾名警察從外麵衝進來。

一個警察大聲問:“你們在幹什麼?打群架嗎?”

“沒有啊?”滿臉是血的大個子用手搭在張濤的肩膀上,若無其事地說:“我這個哥們喝醉了酒,在這裏鬧著玩的呢。”

警察息事寧人地說:“沒有事就好,既然這樣,你們繼續玩吧,趕快把傷口處理好,千萬別再在這裏鬧事。”

“警察大哥,你們放心吧,我們不會鬧事的。”

警察走後,燈光暗下來,彩燈閃爍,強勁的音樂響起,迪吧裏又恢複了原樣。

大個子用衛生紙擦幹了臉上的鮮血後,拉著張濤的手說:“哥們,你有膽量,竟敢對我下狠手,我叫胡大寶,我們交個朋友怎樣?”

張濤不以為然地說:“隻要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此了結,我樂意和你交朋友。”

“看你說到哪裏去了,我雖然頭上掛了點彩,還不是照樣把你朋友踢翻在地了嗎?正好大家扯平了,再說,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為這些雞腸狗肚的事情斤斤計較呢,既然大家是朋友,就應該互相諒解,你說不是嗎?”

張濤覺得他的話有道理,爽快地說:“我叫張濤,我看這樣吧,我請你們喝酒,隻要你願意,喝完酒,我們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筆勾銷。”

張濤讓服務生過來,掏錢買了一打啤酒,舉起杯和大個子狂飲起來。

兩人越喝越自在,越談越覺得投機,臨走的時候,他們已經是稱兄道弟了,並互換了對方的手機號碼。

在張濤和苗苗同居的前一周時間裏,張濤把自己的手機卡取出來,斷絕和外麵的一切聯係,他幾乎沒有離開過苗苗的房間,有時候,他像木頭人一樣坐在客廳裏一張破舊不堪的沙發上發呆,有時候,他又像受了刺激似地狂笑不止,她無時不刻不回憶起和魏欣認識的過程,以及兩個人在一起那段快樂的時光,即使是和苗苗睡在一張床上,也隻能把她當成魏欣的影子,賣力地在她身上發泄一個男人因男性荷爾蒙增多所固有的本性。

兩個人長期生活在一起,柴、米、油、鹽、醬、醋是免不了的,張濤本來就是一個公子哥們,從來沒有幹過家務活,於是,買菜、做飯、洗碗和洗衣服這樣的家務勞動,便完全由苗苗一個人承擔。有時候,張濤莫名其妙地衝著苗苗發火,苗苗以為他心情不好,並不和他計較,也並沒有責備他,可後來他更是變本加厲,經常找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和苗苗吵架,甚至兩人大打出手,麵對他這種醜惡行徑,苗苗隻好忍氣吞聲,暗自抱怨自己不應該引狼入室。

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苗苗幾乎和張濤形影不離,她已經好久沒有去外麵掙錢了,眼看口袋裏的鈔票所剩無幾,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今天晚上,她決定吃完晚飯之後,偷偷跑去狂想迪吧,看能不能像薑太公釣魚那樣,願者上鉤,掙點錢回來,讓兩人改善一下生活。

於是,她掏出自己身上僅剩下的幾十元錢去菜市場買了幾斤牛肉回來,用土豆燉了一盆紅燒牛肉,因為在菜裏麵放多了一把鹽,張濤吃了一口,便吐出來,破口大罵道:

“你他媽的做這麼難吃的菜,是拿來喂豬的嗎?”

苗苗實在忍無可忍了,大聲說:“你愛吃不吃,不吃就拿去喂狗,像你這樣不學無術、好逸惡勞的小白臉,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吃,姑奶奶還不想侍候你了呢!”

張濤將筷子往桌上一扔,怒吼道:“你他媽的說誰?”

“說你又怎麼了?”苗苗毫不示弱地將筷子扔到桌子上,說:“你想想,這段時間,你吃的,喝得,睡得和用的,哪樣不是我的?你以為我在開銀行,有那麼多錢來養你嗎?你有本事出去掙啊?要不然,你趕快跑回家求你父母原諒,讓他們給你錢花呀?哼,好好的福不享,偏偏要來遭這門子罪,害得我跟著受窮,值得嗎?”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張濤將巴掌往頭頂上一揚。

苗苗見他一副吃軟飯還盛氣淩人的樣子,立即把身體迎上去,大聲喊:

“你打呀,不打我的是龜孫子!”

張濤見一向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苗苗和自己較真起來,強壓心頭的怒火,想起苗苗剛才說的話,覺得自己無能,便垂頭喪氣地將手放下來。

“哼,老虎不發威,你還以為是病貓?”見張濤像一個鬥敗的公雞,苗苗立即跑回臥室,拿起自己的挎包賭氣衝出了房間。

苗苗離開房間後,張濤氣得直跺腳,他在房間裏竄來竄去。

他恨自己的母親,更那根項鏈,如果沒有母親對那根項鏈窮追不舍,他不可能和女朋友分手;他很自己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女朋友嫌棄他沒錢請客,他就不會去搶劫;他更恨苗苗,如果不是苗苗精心策劃的那次搶劫,他不可能被父親掃地出門,歸根結蒂,是苗苗讓他落到這步田地,而在自己無家可歸的時候,她還說這麼多風涼話。

他越想越來氣,越覺得越窩囊,內心突然滋生出一種想殺人的念頭。

“這臭婊子,想甩掉我,沒門,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他穿上一件白色的襯衣,氣衝衝地離開苗苗的家,“呯”地一聲將房門關上,朝狂想迪吧的方向飛奔。

張濤來到想迪吧門口時才發現沒有錢,隻好隨一夥人群混進去尋找苗苗(其實,張濤從欣欣美容美發中心搶劫得來的贓款,經與女朋友約會時送她幾千元,以及自己和朋友一起揮霍後,還剩下幾千元錢,可那天晚上被父親打出門的時候,一時性急,忘記了拿錢走,所以,他一直是身無分文,然而,他根本不想回家,根本不想看見母親那張質問的麵孔和父親那張喪門星的臉。)。

沿著迪廳尋找了好幾圈,張濤根本不見苗苗的影子,便以為苗苗和大個子一起去其他地方了,於是將自己的手機卡上裝進手機裏,撥打老胡的電話。

“胡哥,你現在哪裏?”

胡大寶接起電話,大聲說:“張濤,你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活過來的,怎麼想起給我來電話了?”

“我想問問,苗苗是不是和你們在一起?”

“沒有啊,這段時間,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是啊,可是她現在不見了,我正到處找她呢。”

“你小子準是欺負人家了,我就想不明白,人家苗苗心氣那麼高,那麼漂亮一個丫頭,怎麼偏偏看上你呢?”

“胡哥,什麼都別說了,麻煩你幫我找一下嘛。”

“我們現在省城,怎麼找?”

“你們是什麼時候去的?”

“前天。”

“你怎麼不把我們叫上呢?”

“我們是來省城辦事,又不是出來玩的,再說,就你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礙手礙腳的,還能辦成什麼大事?好了,不給你說了,我正忙著呢。”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張濤話還沒有說完,手機裏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第四十八章 狩獵

苗苗一口氣跑到樓下,欄上一輛出租車去狂想迪吧,半路上,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出去掙錢的,要是張濤找到她,在迪吧裏對她糾纏不休,影響自己掙錢的機會,那就隻有回家喝西北風了。

於是,他讓司機調轉車頭,朝著金都夜總會方向駛去。

富麗堂皇的金都夜總會大門前彩燈閃耀,兩排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畢恭畢敬地站在大門口,苗苗從出租車裏走出來,踏著輕快的腳步,鎮定自若地向夜總會邁進。

站在門口的小姐們齊聲喊:“歡迎光臨!”

一名迎賓熱情地向她打招呼:“小姐,你是坐大廳還是包間?”

“對不起,我是來找人的。”

“需要讓我帶你進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

苗苗在兩排迎賓小姐的矚目下,緩緩地向夜總會演藝大廳走去。

演藝大廳裏,人聲鼎沸,柔和的燈光下,一位穿著一套黑色燕尾服的帥哥主持人拿著話筒站在舞台上大聲高呼:

女士們、先生們:

歡迎你們來到金都夜總會!在這個迷人而又浪漫的夜晚,鑽石舞台,星光燦爛,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讓我們一起感受流行時尚,享受快樂人生,這裏是您快樂老家,這是一個精彩的世界,這是一個充滿歡笑的舞台,這是一個歌舞升平的地方,這是一個屬於你的狂野之城。

讓喜悅和祝福在這裏長留,讓溫馨和甜蜜在這裏永駐,切切的關懷,聲聲的問候,把我們連接在一起,我拜托清風傳遞,願鮮花和祝福永遠動感的旋律,奔放的個性,火一般的情感,演繹出風一樣的舞蹈,讓你的熱情,像火山爆發,似熱帶風暴。

一個個佳麗向你走來,她們魔鬼般的身材,風情、妖豔、蠱惑的誘人舞姿,散發著一種無可阻擋的魅力,她們能讓男人們感受到一種衝動,能讓女人們湧現出一種騷動……

一群美麗的佳麗在主持人身後翩翩起舞。

舞台下,人群騷動,有人拿起啤酒瓶跑上舞台,交到主持人手裏,主持人將瓶口對準嘴巴,把滿滿的一瓶啤酒“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裏灌,陣陣掌聲、喝彩聲過後,強勁的音樂聲響起,幾名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女郎,甩動長發,跳起了瘋狂的舞蹈。

刹那間,上百名花枝招展,身上掛著腰牌的坐台小姐排著長隊,緩緩向舞台上飄移,萬花叢中,群芳鬥豔,讓人爽心悅目,客人們擦亮眼睛,尋找著自己心儀的坐台小姐。

苗苗站在舞台一角,用一雙夜鶯撲食那樣犀利的眼睛,注視著台下一個又一個來這裏尋找夜生活樂趣的男人們,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一張點有一根蠟燭的方桌,旁邊坐著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她笑盈盈地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麵,嬌聲說:

“老板,這裏有人坐嗎?”

這位目光在舞台上那群小姐們中間遊離不定的中年男人,突然看見天上掉下一個林妹妹,心中暗喜,連聲說:

“沒人,請隨便坐!”

“老板,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對,一個人,一個人……”

“那你能請我陪你喝杯酒嗎?”

“當然,當然……”

中年男人向一位年輕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

服務員來到跟前,笑眯眯地說:

“先生,你需要點什麼?”

“幫對麵那位小姐要一杯雞尾酒,紅粉佳人。”

“好的,先生,請稍等!”

服務員寫好酒水單離開了,中年男人趕忙將嘴湊到苗苗的耳邊,小聲問:

“小姐,你聽見剛才主持人在台上說的那句話了嗎?”

“你是說哪一句?”

中年人風趣地說:“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這位中年男人不愧為一個情場老手,苗苗故意問:

“你怎麼不找一個坐台小姐來陪你?”

“這些小姐都是老油條,看起來一個個都細皮嫩肉的,其實,她們全身早就被男人們摸出老繭了,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