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悲寒淩厲的幽風無形地透過身體,纏繞心旁,那如陰靈般的寒氣一層層地將心血凝冰,漸漸地冰封我們內心的溫存的熱血與熱情。但它卻是人生的生命之鏈,將我們的一生連貫在一起成為一個個完整而獨特的人生。在一次次的突破中成長,在一次次的冰封中成熟。
在未知答案裏,我們又好憧憬,好渴望知道答案,但是,知道了,卻覺得殘酷的現實,自己寧願不曾懂得,人,都好象很貪心,貪心的得到了還想要得到更多.
經過這事後,利利再也沒有粘著他,跟著他,卻連音樂課都沒有露過臉,死心了嗎?絕望了嗎?
習慣性的往咖啡屋跑,不是因為那裏的咖啡好喝,不知為什麼,總有說不清的感覺,想不明的事,逃不開的東西一直在促使他,習慣,喜歡來到這裏坐一會,喝杯咖啡.
今天也不另外,來到咖啡屋,習慣性的把手上的書放在自己喜歡坐的那位置上,像似在警告下一位客人這裏早以有主人了,這不就是他一慣風度嗎?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從不隱藏,也從不謙讓,再回過身,走過去點東西付錢,他的帥氣在旁的人都有目共睹,每經過旁邊的美女都好象看到自己的偶像一樣,表情誇張陶醉,這種美男子,大家都似乎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除了在電視上看到,在現實裏遇到那是少之又少。
俊亦毫不理會,走到櫃台前看到今天的特別招牌‘衣索匹亞咖啡’。最早的摩卡是從也門摩卡港出口的一種咖啡豆。它產於非洲的衣索匹亞,是咖啡中最酸的一種,摩卡咖啡又被稱為“衣索匹亞咖啡”這種咖啡是可以換成多花樣式煮,蒸,調來做出來,好喝又可口,以現在的心情,今天似乎想換種口胃。
俊亦拿出一百塊道:“要杯濃酸衣索匹亞咖啡”
“好,一杯濃酸衣索匹亞咖啡,您好,60塊。”接過錢,再到補錢。
“彩瓷,今天休息來這裏有事嗎?”
店裏的一位員工看到她突然回店裏好奇的問下。
“沒啦,我隻是找店長有點事,她人呢?”
俊亦接過咖啡,轉身走去,剛巧碰到彩瓷正要往廚房裏頭進去,頓時,那杯剛剛泡製好的咖啡連一口都沒有嚐試過,就這樣。從手上‘悠揚’滑落,碰~~倒在地上,他毫無顧及,衝上去一把拉住要進去的女孩。
“彩瓷,我終於找到你了”
彩瓷看到他驚訝得一臉茫然,這個人。不是要結婚,不是要接受家族的使命嗎?現在。怎麼會。怎麼會。
在店裏的人都看得很似莫名其妙,現在的狀況?
“唉,你這煩人的丫頭,怎麼不說一聲就跑掉,知不知道有人會為了你。”聲音由高調到低調,由憤怒到欣慰,總之攙雜著太多太多。
一把手拉她到懷裏,緊緊的抱著她,站在一旁的女孩都羨慕得牙咬切齒,瘋狂幻想要是在他懷裏的那個女孩是自己就算少活幾年都願意。
“傻瓜,真的好想你”
緊緊的相依著,他又何嚐知道,她的心情,他又何嚐知道,其實她也一樣,想著他,盼望著。
微風飄著道邊槐花的清芬,輕輕地吹拂著路人的麵頰與發鬢,吹拂著人們的胸襟,溫柔的慰撫,有如慈母的雙手。
坐在公園石長椅上,倆個人,沒有相遇時千言萬語,到真正見了麵卻都無言以對,在似寧靜非寧靜的情況下,俊亦站起來道:“唉,離開我幾個月了,有反醒沒?”
“反醒?”
“怎麼你還想從我身邊逃跑掉嗎?”
“我。”
他走近,蹲下,在她跟前,伸手幫她整理早已被風吹得淩亂的長發,一點點的記憶,又深深的印在腦海裏。
“真的,不要再離開我了,答應我,彩瓷”
看著他,自己好象又動搖了,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那麼努力的想忘掉他,可是。他的出現讓一切都化為烏有,這樣的自己又算什麼呢?真的愛他愛得好卑微,連自己都已經找不到自己原來的樣子了,他早已經是她的全部了,即使拿生命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