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1號的臉上露出迷茫之色，隻感覺大腦袋裏一團空白，什麼事都不知道。
“它眼中的血光消散，這家夥運氣不錯，人性覺醒，占據了上風。”
太虛宮宮主有些詫異的說道，根據她剛剛的了解，1號的身體，可是一直都是獸性占據主導地位，人性基本不可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人性還能絕地反擊。
“也有可能是回光返照，最後一搏。”
李純陽開口道，他不看好1號體內的人性，因為畢竟1號是實驗室按照戰爭機器的打造的試驗品，天生為了殺戮而生，殺戮就是它的本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突破隻會讓本性更加強大。
“它好像看起來沒有那麼可怕了。”
徐欣臉上露出驚喜之色，1號從誕生開始，就一直處在暴戾的狀態，生人勿進，像現在這種寧靜的狀態，卻是第一次看到。
這說明，1號在往好的方向改變，她的這次實驗，很有可能成功。
這讓她十分激動，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因為這是她主持的第一個項目，在1號的身上，她傾注了太多的心血，自然不想讓這些心血白流。
而此時，1號的眼中的血光已經完全消散，它的眼睛恢複了清明，猶如一雙金色的寶石一般，帶著高高在上的威嚴，它仿佛是天生的帝王，天生尊貴。
“我，到底是誰？”
不過，那金色的瞳孔中，依然帶著迷茫，它傳承了些許龍族的傳承記憶，但是卻隻是片段，它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該去向哪裏。
“殺，殺，殺……”
腦海深處，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咆哮，1號突然感覺很煩躁，有一種想要毀滅四周一切的衝動。
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它感覺體內好像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需要發泄，若是發泄不出來，它就會死，求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很快，他的眼中又有紅光冒出。
“又開始了，果然，獸性不是那麼好壓製的。”
蘇生皺了皺眉頭，他能夠感覺到1號身上散發出來的哪種殺氣，那毀滅一切的欲望。
“殺，殺，殺，我要殺了你們……”
1號抬頭，再次盯上了觀察室，眼眸之中，那吞吐的紅光，看起來格外的駭人。
“這下，應該是徹底沒救了，以後，它體內的獸性隻會越來越強大，人性被壓製心底最深處，再無出頭之日。”
太虛宮宮主歎息道，為1號感到惋惜，如果能夠壓製住獸性，1號的前途可以說是不可限量。
“轟隆——”
它一下子暴起，身形轉瞬之間，就來到了玻璃幕牆外，它憑空漂浮著，俯視著蘇生一行人，臉上浮現出了笑容，那是一種帶著戲謔的笑容，就像是獵人在俯瞰獵物。
那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呼——”
劉勇呼吸急促，臉上爬滿可恐懼，這是被1號的氣勢所震懾。
“好嚇人。”
唐子君也感覺呼吸困難，跑到了蘇生背後，這才感覺好受了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