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能打針!”
蘇生連忙叫住準備打麻醉藥的醫生,欲蓋彌彰的說:“剛剛都說過了,我體質特殊,對注射用的針頭,過敏。”
眾人錯愕,不說醫生護士,就連唐子君她們也驚呆了,從未聽說過有對針頭過敏這回事。
難道,可以淡定從容麵對如此重傷的男人,居然會害怕打針?駭人聽聞啊!
唐子君收回之前的那一句真正男子漢,她閉著眼睛都能接受打針,你一個大男子居然會害怕,說好的獅子王呢。
“先生,你的傷口太嚴重,必須要進行麻醉才能縫合。”
醫生很為難,不打針不行啊,雖然可以滴落麻醉液,但隻能局部,像這麼大的創傷,至少在他們診所隻能打針麻醉。
“不用縫合,清理後上藥包紮就行。關羽都能刮骨療傷,我這點傷能算得了什麼。”
蘇生不想在這裏耽擱時間,催促醫生護士速度快點,他是病人,所以也是大爺。
“先生,不縫合沒辦法愈合……”
然而任由醫生怎麼說,他態度堅決,幾個女人一起勸也沒用,最後隻有作罷,但唐子君也堅持會帶他來複查,如果有必要,到時候依舊會讓他縫合傷口。
此刻雖然不用縫合,但前後也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傷口處理完。
蘇生換上了嶄新消過毒的寬大病號服,依舊掩不住真男人的身材與顏值,可是他好像又錯過了什麼。
從診所出來後,已經很晚了,也不知道幾個女人怎麼商量的,居然以他需要即刻修養為由,就這樣把他送到了旁邊一間星級酒店。
“不對,我要回家啊!”
他雖然外出時經常住酒店,但這不是在漢東嗎,就是自己開車回家也不用多久。
唐子君心說,你要是平時能有這種重傷都要回家的態度就好了,但是今天卻不行。
舒潔更是直接就說:“你現在是病人,我們會把你看住了。”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它具有慣性,之前遇到澹台真人的那晚在酒店裏,就是這麼個情況,同時是他和這四個女人。
今天雖然說換了間酒樓,但人卻沒有變,是巧合,還是說緣分?
不管是哪一種,蘇生都知道今晚上又沒戲了,所以還是洗洗睡吧。
推開套房的大門,這裏是兩室一廳的格局,包括隔壁的套房應該一起訂下了吧,才剛好可以住下。
五個人,四間房,有單人床,也是雙人床!
蘇生知道沒戲,所以開口就說:“我先睡了,你們隨意吧!”
說著他就要去洗漱,結果卻被幾女按在了沙發上,這是要幹嘛,就算要做點什麼,他今晚上可能也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務必不能發揮失常。
更何況,他還沒有焚香沐浴,淨化身心,豈能如此草率就行周公之禮。
“別亂動,今晚上我們照顧你。”
李美欣扶著男人的肩膀,這個地方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