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生情緒高漲,氣勢在攀升,看著唐子君說:“王,就該有他應該履行的責任,作為王的女人,永遠不要試圖去消磨王的鬥誌,哪怕這個王,平日裏好吃懶做,甚至需要女人去供養。

但隻要鬥誌不消,關鍵時刻,他就依舊能咆哮能嘶吼,能為他的女人、家園、領地而戰至生命的盡頭!”

唐子君怔怔的看著這個男人,那凶悍的眼神讓她感覺到害怕,那鏗鏘的話語,讓她渾身顫栗,仿佛真的是在麵對一頭獅子王。

但同樣的,這一刻的蘇生渾身散發著她從來見過的男性魅力,她無需觸摸這個男人的身體,也能感覺到他的強悍。

你說自己是獅子王,那我一個人,就是你的獅群嗎?因為我一個人就可以供養你。

蘇生沒有回答,因為她沒有問出口,何來的答應。

車停下來了,蘇生第一時間推門而出,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戰天戰地,唯獨贏不了你!”

“蘇先生!”

馬老大高聲叫道,他手裏提著刀,但胳膊上已經染血,顯然經曆過惡戰。

吳正林和唐紹權都在,兩人都完好,但衣衫有幾處破損,顯然也已經動過手。

這是一個不算太大,但很幽靜的院子,是之前蘇生贈送給練氣士們的駐地,楚河一行人就是被帶到了這裏,並放出了消息。

在院子附近,插滿了各種長刀,全都是由馬家刀鋪所鍛造,雖算不得神兵利器,卻都是上品,現在放在這裏,任由他挑選,至於對手,那都是用劍的,欣賞不來這些刀的鋒利。

楚河等人還在,沒有被帶走,但天劍宗高手已經來了,蘇生都能感覺到心悸,這會是一場惡戰,而對手此刻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在等他到來。

剛才即便有過戰鬥,那也僅僅隻是試探。

院子裏的左邊站著十來個人,蘇生看出有一個大宗師,一個半步宗師,這種程度其實已經非常強悍,但真正恐怖的是一個盤坐在哪裏的枯瘦白須老者,他居然感覺不到此人有心跳,也看不出有半點靈氣環繞。

完全不知深淺,才是真正的不敢有半點小覷!

當然也可能是在故弄玄虛,這已經不重要了,他既然到來,就沒打算活著,錯了,是這些人不出贖金,就別想活著離開。

“嗯,我來了,天劍宗就這麼幾個阿貓阿狗嗎,五十塊靈石玉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他沒有即刻進入院子,而是在等女人下車後,跟了上來。

唐子君此刻有些走神,她還在想那一句戰天戰地,唯獨贏不了你。

那個男人用了贏字,到底是指什麼含義,她可以確定兩人之間並沒有打賭,那麼又何來的輸贏呢?都沒比過,又怎麼說贏不了。

直到她的手腕被抓住,才回過神來,發現裏麵的情況,連吳家老祖,她的二外曾祖都搞不定的敵人,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她又開始為蘇生擔憂起來,卻再也不敢表露出半點讓其退縮的心態。

剛剛那一番獅子王的語言,讓她很受震動,也仿佛明白了什麼,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太對,你隻是用獅子王比喻,而不是真的獅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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