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把我兒害成這樣。”

是夜,燕都豪門大院裏,燈火通明,一個鼻梁上架著眼鏡的中年人正在發怒,他坐上族長位置還不到一年,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候。

居然有人敢對他的小兒子動手,這比打臉還要嚴重,而是要不死不休啊,到底是誰,有膽挑戰整個吳家,挑戰他這位新晉的宗師高手。

“我的兒啊,你叫一聲媽媽啊。”大廳中,一個身材富態的婦人抱著癡傻的吳剛,叫得是哭天搶地,卻始終不見回應。

吳剛現在的狀態已經不能用癡傻來形容,而是空洞,仿佛隻剩下一具軀殼,因為傻子挨了一耳光可能還知道喊疼,至少會有點反應。

但現在的吳剛胳膊都斷了,卻一點知覺也沒有,不知道吃喝,不知道說話,甚至不知道閉上眼睡覺。

吳剛出事之後,就已經在漢東緊急治療,卻沒有絲毫效果,而後在確定生命沒有危險之後,才送回家族,又是一番治療,卻依舊沒用。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甚至請了道士和尚,各種辦法用盡,折騰到晚上,吳家族長吳辰光從外麵趕回來時,吳剛還是原來雙目空洞的樣子,死不了,也活不過來。

此時見族長發怒,讓跟隨吳剛去漢東的人一陣頭大,小少爺出了事,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最好的結果就是以後在家族的打雜,甚至可能連這等機會都不會有了。

“家主,少爺是被漢東的蘇生給害的,他是聖手閻羅的兒子,他往少爺頭上紮了一針,然後少爺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人把事情的始末飛快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了句,“蘇生是唐子君的丈夫,當時還有薑家和唐家的人為蘇生撐腰,我們被唐家人製住,動不了手。”

確實那會的情況很複雜,他們興師動眾衝過去,結果卻有其他家族的人在,蘇生又那麼霸道,完全無視吳家的威脅,毅然把吳剛變成了白癡,讓他們這些人都找不到地方說理去。

這時,那富態的婦人用怨毒的語氣叫道:“老爺,剛兒去漢東探親,無故被害,你可要給他報仇啊,那個蘇生必須死,還有那個唐子君,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並不算好,甚至有幾個老人欲言又止,隻是最後忍不了沒開口。

“哼!”

吳辰光重重的哼了一聲,突然反常的罵道:“慈母多敗兒,想我終日為了家族的崛起在外奔波,你卻嬌慣剛兒在外麵橫行霸道,說好聽點是探親,說難聽點,剛兒是想去霸占唐氏的財產吧。”

“老爺,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剛兒變成這樣,我吳家如果不報仇,豈不是會讓人看笑話,以後還怎麼震懾外敵。

隻有讓那個蘇生治好剛兒,再讓他以死謝罪,才能護衛吳家的尊嚴。”

婦人不傻,也知道丈夫的性子,所以知道現在該說什麼。

“蘇生,薑家還有唐家。這裏麵有什麼聯係,聖手閻羅的兒子,還遠遠當不起兩個家族為他賣麵子。”

吳辰光雖然盛怒之下是,卻無比冷靜,這個仇他必須的報,兒子的病也必須治好,但在動手之前,必須知曉對手的底細,不能為家族招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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