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傳花遊戲開始,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要看畝晴出醜呢,這時候一個丫鬟來報,說是樊姑娘到了,羽霓公主高興的說:“快快有請。”讓一種貴女摸不著頭腦,這個樊姑娘又是誰?京城也沒有樊姓的大人啊?公主為何一副激動不已的模樣?
羽霓公主可不激動嗎!樊妲菁在進宮前給羽霓公主一個藥膏,說是去多點的,多點,在大景朝就是稱呼身上女子長的瘊子,而羽霓公主正有此困擾,就在脖子處,羽霓公主長了一個大瘊子!十分難看,所以羽霓公主的衣服都是高領的,很少穿低領衣服。就連公主正裝,都改成了高領。
回到宮中羽霓公主沒當回事,因為那個瘊子太醫也拿它沒辦法,割掉了還長,樊妲菁隻是做美容的藥膏或許擅長,但是這個羽霓公主是不信的,本來隻是隨手用了一下,誰知道到了晚上瘊子那處劇烈疼痛了起來。
羽霓公主突然想到樊妲菁說如果疼痛屬於正常狀況,說明在殺瘊子。
事實證明果真如此,第二天早晨起來,瘊子就掉了,而且現在已經過了四天了,瘊子沒有在長起來,以往瘊子早在第三天就又長起來了!
可給羽霓公主激動壞了,心中越發的喜歡樊妲菁。
心中也想著或許樊妲菁有著更多這種類型的藥物呢,可得好好招待。
“小女子妲菁拜見羽霓公主。”要說羽霓看得樊妲菁順眼。
這個動作一下子就取了羽霓公主的歡心了。
拉在身邊,對著一眾貴女說:“這是我在林縣認識的好姐妹,樊妲菁。”
眾人互相打了招呼。而樊妲菁就像沒有看見過畝晴一般,這無視的態度自然取悅了羽霓公主,拉著樊妲菁的手越發的親熱。
樊妲菁的到來隻是一個插曲,來了之後,樊妲菁就一直默默的坐在角落裏麵十分低調,貴女們見公主在也不好對樊妲菁打探身世之類的,眾人又開始玩起了遊戲。
很巧,這次傳的話落在了羽霓公主的手中,羽霓公主對畝晴那是一百個看不上的,心中一直認為畝晴就是一個稍微有些姿色的村姑罷了,文采能高到哪裏去?但是當羽霓公主展開那張紙之後傻了眼。
因為她根本對不出來!
其餘的女子以為公主吃驚於畝晴寫字之醜,文采之差,便起了嘲笑的心思,紛紛開口問道:“公主可否朗讀出來?”“公主,可是什麼內容?”……
羽霓把紙往桌子上一扔,說道“給你們,你們看吧!”搞什麼傳花遊戲對對子,弄得她現在下不來台!
眾女紛紛傳閱,看到這樣的對子都瞪大了眼睛。心中震驚,因為她們也對不出來,這時候一個女子小聲說,:“這個對子該不會是抄的吧。”
羽霓公主聽到了,一想可不嘛,畝晴那個村姑怎麼可能會這麼深奧的對子,心中立馬平衡了,她就說畝晴的對子她怎麼可能對不上呢!清了清嗓子問:
“畝晴,你這該不會是從你弟弟哪裏知道的吧?”羽霓能想到畝晴能抄的隻有她弟弟了,隻有她弟弟算是有點文化。
“公主,現在花傳到了你哪裏,還請遵守遊戲貴子回到對子!這個對子,我保證它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上。”可不嘛,這個對子在現代是考題,在大景可就不是了,大景的對子是屬於比較普通的,簡單的,大多都是五子對和三字對,畝晴特意寫了一個難得對子,就是要打一打這些自大的貴女們的臉。誰讓她們不壞好心、
羽霓公主語塞,長安公主看到羽霓公主難堪她就高興,開口說道:“皇姑,你可別言而無信啊!快快回答,答不上可是要罰酒的!”
羽霓氣結,但是她的確是對不出來!看了一圈貴女,貴女嚇得各個都底下了頭逃避視線,看這幅模樣也都是對不出來的,羽霓公主對著畝晴咬牙說道:“我認輸,自罰一杯,還請畝姑娘說出下對!”說著羽霓公主拿起杯子一幹而近。承認自己輸了畝晴,羽霓心裏都要嘔死了。
畝晴嘴角翹起,說道:“上聯:天上月圓,人間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下聯……不知其她姑娘可有高見?”
貴女們都在認真聽著畝晴要說出來的下聯,誰知道畝晴話頭一轉,居然改為詢問他們,登時心裏慌亂了起來,都垂著頭不說話。
樊妲菁聽聞也皺著眉頭,想這個對子真是刁鑽的狠,她也對不出來,樊妲菁自認為是個才女,而且是與眾不同的那種,現如今被一個對子,難住了,心裏也是有難堪。